我笑说:“没事,哪有什么事啊,喝酒喝多了,挂水呢,没人照顾我,呵,就想到你了!”,她听到这个才放心。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可是等她来后,她走进病房,看到我裹着纱布躺在床上,她就哭了,过来就说:“哥,你怎么了啊?你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吧?”,我把医生跟我说的就跟她说了,她听后还是着急,但是稍微放心,拉着我的手说:“没事就好,哥,你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我说:“你先别告诉沈大哥他们,谁都不要说,对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护工,这几天照顾我下,我这挂水什么的——”,小雷忙说:“我来照顾你!”   “你不是还要上班吗?那不要!”   她猛地说:“你傻吗?你的命重要还是工作重要,我不干了,大不了!”,当时小雷的话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看着小雷,我说:“你跟吴主任请下假吧!”   小雷拿起了电话给吴主任,不,应该是吴总打电话,那边似乎有点不痛快,小雷没说请假干嘛,最后小雷说:“吴总,你再这样,我不干好了吧,我家里有事,还不能请假吗?”,说着她挂了电话。   我皱着眉头说:“你这是干嘛呢?”   “气死了,不过没事了,他同意了,林哥,这几天,我好好照顾你,你好好养病,有我在呢!”   听了小雷的话,我心里一阵温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温暖,甚至眼睛都酸了起来。   我想命运这事都是安排好的,谁跟谁认识,或者有过那些情义,谁对你好,这些都是注定的,也因为我这个事,小雷让我知道了畲族女孩子到底有多善良,多么的纯朴,以及如果她要是爱一个人,那有多么的真,几乎可以奉献一切。   小雷照顾了我五天,那五天,没有任何其他人来,都是小雷照顾我,这五天的相处,我们了解更多了,似乎真成了亲兄妹,仅此而已,谁也没有越过半步。   小雷在医院里跟我讲了那天后来在张村公社发生的事情。   正文 第091章 她还是来了   那是当天晚上,我记得,小雷给我买的饺子,她要喂我吃。我说:“小雷,别,我这是脑子受了点伤,又不是胳膊断了,我自己能来!”   小雷就说:“呸呸呸,林哥,你啊,真是的,你说你说话怎么就那么不吉利呢?你这男人,真的,不喜欢听你说话啦!”,说着她还是要强行喂我,我没办法,喂就喂吧,有这么漂亮的丫头服侍我,心里自然开心。   她边喂边说:“昨天晚上你都不知道,我跟沈大哥多么担心你啊,一直等你,就是等不到你的电话,都很着急,她——她——”,小雷低了下眉毛,帮我吹了下饺子说:“柯总也很担心的,林哥,你们到底怎么了嘛,如果实在不行啊,我看,就算了,你说呢,毕竟还是身体要紧,还有你这样,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啊,真是的!”   我笑笑说:“我有这么抢手吗?我可都愁找不到媳妇呢!”   “你就别骗我们山里人吧,你以为雷蕾是傻瓜啊,你来我们这里,又是大学生,我们都没什么文化,我上到中学就不上了,现在也不怕你知道了,我那文凭不太真实,我就在我我姑父教书的中专学校里上过一年,都没毕业,你可是大学生,,又对人这么好,人长的,呵,又这么好看!”   听了小雷这么说,我突然感觉心里酸酸的,再次看着这个丫头,感觉她也满坚强的,对于小雷的事情,我一直不是太了解,她以前也没跟我说过这些。   我说:“没有什么的,学历这些东西不是最主要的,你做的很出色,你很用功!”   “还好啦,林哥,我是感觉你喜欢柯总不是不好,是她都那样了,你何必呢,当然啦,柯总其实嘛,她应该也是喜欢你的,那天晚上,她后来跟那个男的吵架了,脾气特别大,真不敢相信她会那样,那个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对她拉拉扯扯的,一点都不礼貌——”   她说到这儿突然不说了,看了看我笑说:“要把这个吃完的,林哥,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别多想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说柯总不好的,我是为你担心!”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然后用手理了下她耳朵边的头发说:“小雷,我明白,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子,淳朴,单纯,哥不会多想!”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畲族女孩子的皮肤是出了名的好的,很白皙,自然的白,**的,气色特别好,她抿嘴一笑说:“林哥,你以后还会走吗?会不会留在我们这里,沈大哥说了,说你呆不久的,说你这个人有远大的志向,一定不会在我们这小山城里呆一辈子的,是吗?”   从她的眼神里,我能够看出来那个很单纯的小女孩子的心思,我看着她说:“不一定的,也许会是一辈子,我很喜欢这里,这里对我来说跟天堂一样的美,就好象上辈子跟这里很有缘分一样,感觉自己离不开的!”   “那你在我们这里找个女孩子结婚吧?”,也许是因为她知道了太多我跟柯蓝的事情,小雷不敢再去对我表达什么,甚至是想表达,但是学会了掩饰,拐弯抹角地表达了。   我说:“那你帮我介绍啊?”   她猛地点着头说:“好的,林哥,你放心吧,保证给你介绍个又漂亮,又会干家务,又能生孩子,又会孝敬老人的!”   我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我是知道小雷是喜欢我的,可是我根本不敢去招惹小雷,或者说跟她稍微有点打情骂俏都是不敢的,面对着这么多情的山里女孩子,身材纤细,胸部稍微丰满,性感,脸蛋漂亮,水灵,犹如水蜜桃一样,你却不能去多想,她这个女孩子不能随便去玩,她会很当真的,除非你可以给她幸福的将来。   可是小雷毕竟是年轻的,她的美跟宁宁的美又不同,就如同一朵是玫瑰,一朵是水莲,一个是美国的苹果,一个是山里的杨梅,都很诱人,那柯蓝呢,柯蓝是什么,我想还是釉子,这玩意熟透的很甜,咬在嘴里汁液多,爽口,但是其中要是吃到不该吃的地方苦死你。釉子果肉的甜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苦榨出来的。   我不想不管经历多少女人,一个男人在内心深处总是有那样一个釉子的,很是甜蜜,又有些枯涩,永远不会是单调的味道,让你爱的时候欣喜若狂,曾经年少的冲动都为她着迷,她在你心里就如同一个女神,身体的冲动被她淡化,转而是一种神灵般的崇拜,受宠若惊,而后呢?留下无尽的苦涩,但是你会记住一辈子,一辈子只有那么一次,还有谁能让你那么心动,那么离我们梦寐以求的爱情那么近呢?惟有那个女人,而且是唯一的女人而已。   有些女人是适合恋爱的,有些女人是适合结婚的,而还有一种女人是适合你用一辈子去疯狂的,无疑柯蓝就是这种女人。   可是,那苦越来越近,甚至都带了一些恨,但是很轻飘,我是个男人,我不应该活的像个女人,这才是个爷们,纯爷们。   我只在医院呆了三天,实在受不了这医院的气息,简直比坐牢还难受,那三天小雷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比老婆都温暖的,我想世界上最恩爱的夫妻,最善良纯朴的妻子也不过如此。   那让我感动,但同时也让我生畏,也许早早出院,是不太希望这样一个女孩子为我付出那种只有妻子才有的无微不至吧。   我出院的那天,我跟小雷刚走到门口,她的车就停了下来,然后我们面面相觑,那天中午的阳光有些浓烈,我们面对着望着,似乎阴雨浸透的时光已经有点沧海桑田的意思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而她除了那种内疚,不可言说,大江东去,春去秋来,还有什么。   那个时候已经到了2004年的12月份,天气也的确冷了起来。   我一直记得,风吹着她的头发,羽化她的身影,一如她那永远都不会泯灭的容颜。   正文 第092章 哭的好难看哦   她慢慢地走了过来,一直走到我们身边,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小雷是扶着我的,我的腿还缝着针线,我突然用力地搂了下小雷,小雷有点不自然地身子一晃,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没有被我的举动刺激到,看着我说了句:“没事了吧?”   我一笑说:“还行,拖你的福,还活着!”   她点了点头,说:“没事就好!”   小雷忙离开我的身体说:“柯,柯总,是他不让我跟沈大哥他们说的,谁也不让说——”,小雷很想去解释,她是有点怕柯蓝的。   柯蓝一笑说:“小雷,没事,对了,你现在还在吴主任那里做事情吗?”   她不看我跟小雷聊了起来,小雷说:“是的,柯总,还在那里!”   “恩,如果有什么需要姐姐帮忙的跟姐姐说,我那个小秘书不做了,你要是愿意的话,到我那边去吧,我给你绝对比你们吴主任那里高的薪水!”   打住,这是干嘛呢,是来医院看望病人,还是来挖墙角的,或者再就是心里吃醋了啊,受不了了啊,想把小雷弄到身边开小灶?   我说:“小雷干的好好的,干嘛去你那里,再说了,你这样不是得罪吴主任了嘛!”   她抿了下嘴看着我皱着眉头笑说:“怎么会呢,你还挺维护他的嘛?”   我说:“我维护小雷怎么了?不应该嘛,我是她哥,我有权利过问!”   她忙说:“我说是吴主任!”   我太想让她不好受了,心急了,我以为她是说小雷,很显然她不可能那样说小雷。   我转开话题说:“真够巧的啊,来医院看病人啊?小雷,我们走吧!”   她门牙咬了下嘴唇然后抿嘴说:“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下!”   我回头去说:“什么事?”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雷说:“小雷,我能跟他单独说下吗?”   小雷忙说:“好的,柯总,那我先过去下!”   剩下我跟她,小雷走了好远,在路的对面等我,她低下头说:“是我不好,我心里很难受,都是我引起的,你出这么大的事情——”,她抬起头看着我。   我说:“没事,不算什么,跟你没关系,别自恋了,你的钢琴家呢,去哪了,怎么舍得放你一个人来啊?”   她一听我这么说,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愧疚,有点无话可说了,她有点哀求我说:“我们不谈别人好吗?”   我挑着眉毛说:“心疼了啊,还不给谈是吧,哼,够恩爱的嘛,你感觉这样说是不尊重他是吧,我告诉你,柯蓝,你看着我,来,看着我!”,她不知道怎么了,被我吓的看着我,真的很听话,似乎我干过杀人的事情后,她有点怕我。   她看着我,我贴近她的脸蛋,一字一句地笑说:“我跟你说,你找的男人就是个二百五,一个娘娘腔,跟这样的男人睡觉很爽是吧?”   她听了这个,猛地把头转到一边然后生气地说:“别说了!”   我有点无赖地说:“生气了啊,呵,你还会生气啊,你对我生气是吧,为你坐牢,为你夜闯峡谷,你还对我生气,你生什么气?操,我就跟你说,你就是跟了二百五,你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你找个假洋鬼子!”,我又说:“不过也是,你们都是一路人!”   她哭了,被我说哭了,要的就是这效果,我太开心了,她还能哭,她头转到一边眼泪就下来了,她不停地掉眼泪,然后猛地回过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你要我怎么办,你说!”   我抬起头说:“没要你怎么办,原谅我说话太过分了,没素质,不高雅,我没有为难你,只是一个女人老跟着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屁股后面转,还表现的很关心到底想干嘛啊,想玩是吗?”,我落下头看着她说:“你玩的起吗你,呵,你想跟我那样是吧,是不是还很想,就想了这个,一直忘不了你,我告诉你,不可能了,看到没,小雷,她很好,真的很好,对我特别好,纯朴,善良,懂事!”   她不哭了,有点小女人地说:“你们谈恋爱了吗?”,她可真够傻的,这可不是她这样七十年代的女人该问的话,太有点小丫头的感觉了,比宁宁都小。   我那天残忍无比,她也对我残忍过,彼此吧,我说:“是啊,谈了,跟你们一样,不过小雷是山里人,可比不了你那个钢琴家,呵!”   她竟然有点怨恨,牙齿咬着嘴唇,头微微地仰起落下,用那种很吃醋的眼神说:“你爱她吗?”,我个天呢,她彻底不像个大女人了,简直就是个小二百五,你也不怕丢了面子,你可是个大女人啊,你是个成熟优雅,得体大方的柯蓝啊,你怎么能好意思这样问。   我冷冷地说:“爱,怎么了?”   她看着我,咧着嘴,样子难看死了,手一抹眼泪,就转身往车上跑,我傻傻地愣在那里,感觉自己也有点二百五的,我心里冷笑了下说:“脑子有问题嘛,没事跑这来干嘛,哭什么哭,我不吃这一套。   她坐在车里没有马上开车子,一直坐着,我看着她,她似乎是故意不关车窗的,就让我看着她,她当时的样子是我见过她以来最难看的一次,似乎家园没了,一切都没了,生意破产,感情沦落,将要去看精神病大夫一样。   正文 第093章 可怜的女人   她有点难过,那是怎样的难过,是贪婪还是不甘心,还是出于一个女人的争强好胜,甚至,还是一个女人心,从未变过的女人心被深深地伤害了。   而我的心里似乎也有点不大舒服,为刚才说的话,而后多年,我知道如若你真的爱一个女人,刻骨铭心的爱,就算她背叛你,你也是不忍心去伤害的,可是刚才的话是伤了她,她难受了。   我慢慢地走过去,走到了她车边,我对她说了句:“你是不是还喜欢我?”,我有点无赖地说。   她突然又回过头望着我,一个大女人嘟着红润的嘴唇说:“你有没有跟,跟小雷,跟她——”,她挑了挑眉毛说:“同居了吗?”,说过后竟然,咧着嘴说:“你告诉我,我要你告诉我!”   说真的,我喜欢柯蓝,为什么,有些女人在这个时候,她总是喜欢把自己搞的很哀怨,一点反抗都没有,弄的自己一身委屈,似乎把全世界的苦水都自己咽了,还会说出特别假的话,似乎要得到男人的同情,而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她哭了,可是她很真实,甚至带点霸道。   我冷笑了下说:“关你屁事!”   她说:“不,我要你说!”   我说:“你还好意思问我,你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你也忒没良心了吧,你自己做的怎么样,你还问我,你怎么好意思说!”   她听到这句,不再得瑟了,她似乎都忘了她有个男人,还是个钢琴家,这好奇怪,一个女人都能把自己的现状忘了,还沉浸在过去里,似乎跟我以前的感觉中,都他妈的一年多了,你傻吗?你还要求我,还问我。   她转过头去,不说话,然后眨了眨眼睛,我靠进她的车窗,然后凑到她跟前说:“对不起啊,让你伤心了,好好的吧,别那么贪心,也许你感觉现在的我变了,不那么单纯了,是的,这些都是在里头的时候想明白的,这就是命,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想不来!”   她回头不哭了,淡淡一笑说:“我送你们吧?”,她最后还这样说。   我说:“不了,我们不远,我就住在那边不远处,我在景宁租的房子,有空过来玩啊!”,我这么说,她冷冷地说:“不了!”,她似乎无所谓的样子。   她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了,突然她慌忙地找包,找过包后,她猛地从里面拿出张卡然后塞到我手里说:“拿着!”,她说的声音很大,大叫着,我刚想说我不要,她喊了起来说:“你拿着啊,你别傻了,结婚不需要钱吗?谈恋爱不需要钱吗?哪一样不需要钱啊,是我欠你的,我必须给你,拿着!”   我被她吓坏了,她把卡塞到我的手里,然后就开着车子猛地离开了,都没容我反应过来。   钱,当一个女人只能用这个来表达她心里的内疚的时候,这个女人其实很可怜,满可怜的,而我的心疼了,我心疼只为一点,她到这个时候,我这样刺激她,她都没跟我说,说她会跟那个男的分手,没跟我说她没跟那个男人有过关系,在我后来提到她的男人后,她沉默了,我明白,这个时候,如果她说她爱我,我必定会跟她说我是在骗你,我想见到她这样说,可是她没有,我拿着卡愣在那里。   后来查了那卡里的钱,有五十万,五十万啊,这么多的钱,那个时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是那么的轻巧,随便塞到了你的手里,为什么,后来我听我姐姐说,她曾经也拿过这张卡给我家里,说是给我的补偿,为她坐一年牢的补偿。   我心想,这钱也真他妈的好赚,如果这样可以赚钱,真想再回去坐个几年,可是这是柯蓝,这也是林幼童,而这钱对我看来,它是把爱情一巴掌抽的粉碎,如果说还有安慰,就是,她不是那么的绝情,还会用她拥有的钱来摆平这个事情。   那天回到住处,那是一室一厅,是我在景宁租的,小雷一直有点心事重重,我的心情也不大好,晚上小雷给我做了点吃的,吃饭的时候,小雷没敢在提柯蓝,只是简单地跟我说了几句,还有一点要说的是,当时吴主任把公司迁到了景宁,公司承包了景宁的一个景区,当时据说做的很好。   所以小雷说她接下来几日天天来照顾我,但是她恐怕要去上班了,我想如果不是碰到了柯蓝,她也许不会去上班,她似乎感觉自己有点多余,我心里还爱着柯蓝。   接下来的几日,小雷中午晚上都会给我来做饭,照顾我仍旧很细微,我因为心里还是忘不了柯蓝,一直痛着,所以对小雷也只是当成妹妹一样,她发觉了这点,更像一个妹妹了。   一个星期后,我的伤好了,刘老板在我出院后的第二天就来看了我,他知道我出事是第二天,但是当时要去杭州接朋友,就没及时来,他来看我那天,我跟他再次提出了辞职,这一次他还是没答应,但是他说可以放我半年假,基本工资照发,如果想回到公司,他还很欢迎,我当时就说可以放假,但是不要发工资,他也接受了,是的,其实刘老板胆子很小,他不想因为我的离开影响到他在柯蓝工地上的工程,而我呢也要让他放心,让他塌实,这个放假,这个不要发工资,其实就跟离开车队没什么区别,也许只是他跟张老板或者柯蓝吃饭,谈合作的时候,可以稍微有个资本吧。   我身体康复后,我没有再去柯蓝的工地上班,我做了一件也许别人都很难理解的事情,我拿了柯蓝给我的钱,承包了一百多亩的林地,从此到了深山中,忙起了自己的事业。   当我再次见到柯蓝的时候,她瘦了,憔悴了,往日的风光似乎都不在了。   正文 第094章 躲到了大山里   当时身体康复后,我是在住的地方看电视,偶然看到农业频道一个节目,是养殖土鸡的,具体说是利用山林地养殖土鸡,当时看的特别来兴趣,本来我就是从农村出来的,家里也养过鸡啊,猪啊什么的,看到这个节目后发现土鸡的营养价值很高,经济价值也很高,当时也是凭借一腔热血,现在想想,在当时不懂土鸡养殖技术,没有销路的情况下,是如何敢去尝试的,我想还有一方面的原因,那就是当时跟柯蓝的感情挫折后,我想换一个工作环境,但是我似乎又离不开丽水景宁的山和水,离不开这片无比迷人,犹如天堂一般的自然风光,人文风光。   因此这是一个最适合我的创业机会,年轻嘛,说干就干,当天恰逢沈大哥来看我,先是对我一番语重心长的谈话,谈到我不能太卤莽,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谈到柯蓝,谈到爱情,后来就谈到了我跟他说的这个事业,他当时听我这么一说,也特别支持说,说帮我去问问承包山林的事情,争取给我特别的优惠,本来利用山林地养殖就是一个特别有利于生态平衡,不会破坏自然环境反而有助于可持续发展的好事,因此这个事情很快就搞定了,对于我承包山林,以及建设养殖基地,和购买鸡苗,雇佣工人等等的钱我都跟沈大哥说了,这是柯蓝给的,我以后会还她,当时沈大哥笑说:“你这样单纯的孩子真少见了,你跟她一般见识干嘛啊,她是女人,她心疼你,想看你有出息,她不止跟我说过一次呢,她要是能见到你利用这钱干出了实事,那她会很开心的,只是,你也不要怪她了,女人有女人的压力,更在乎世俗,毕竟还有她父母嘛,她是个孝顺父母的女人!”   我点了点头,不会再去在意这些,我只想把感情的事情抛到一边,我的热情,兴趣上来了,我要好好地去做这个事业,我认为养殖这个行业将来一定很有前景,如果那个时候一直养到现在,那利润会更高的。   忙活了大概有一个多月,一切基础设施都落成,我还打算,种植果树与养殖土鸡结合起来,景宁的山很少有平坦的,我当时找的那块地是根据养殖需要来的,但是因为符合了养殖需要,林木基本不多,为了给鸡提供氧份,虫子,草等绿色纯天然原料,种植果树是个不错的选择,我向来就是那种干一行爱一行的人,也许天生的完美主义者的性格,不能做坏了,做起来很认真,那些日子几乎整日在山里,自己盖了个小房子,用木头搭建的,自己跟工人一起盖的,现在想起来那些日子是我无比开心的,犹如回到了原始状态,跟工人抬木头,运材料,天气已经慢慢冷了,但是仍旧会光着膀子,当我的很多同学毕业后都去上海,深圳,苏州坐进办公室当白领的时候,我却犹如一个劳工一样,整日忙活这些,但是我认为我的生活更有滋味,累了,坐下来抽根烟,望着满眼的风景,呼吸着纯天然的空气,没有什么比这样的生活更惬意了。   人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真的从感情的困顿中慢慢地走了出来,也许累的时候,望着夕阳西下的时候还会想到她,但是心结已经开了,整个人放松了,犹如寂静的山谷里的溪水,流的很平静,已经不再汹涌泛滥。   在山林中,在绿树丛中,在那些接近原始的环境里,我还做起了另一件事情,继续自己的文学创作,而我可真不像一个文学爱好者,完全没有书生意气,像是一个农夫在抒发自己的情感。   一直忙活到2005年的一月份,稍微轻松了下,但是一天也不能闲着,尤其鸡苗刚弄来后,整天都带着一个我聘请来的专业饲养员围着那些小鸡转,自己也每天都看大量这方面的书籍,生活的看起来很枯燥,很寂寞,但是我却感觉很充实,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跟我坐了一年的牢有关,我很能耐的住寂寞。   一些朋友都说我是不是神经受了刺激,这么年轻,怎么过的跟个中年人似的,这个年纪应该去玩,去找女孩子,去如何如何的年纪,我想人的命运,人的际遇是不能拿来比的,如果我没来浙江丽水,如果我没遇到柯蓝,也许我不会走这条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既然一切都发生了,再说假如已经毫无意义。   经历了那次车祸后,我在病床上也感到了生命的无常,人生很短暂,也许说没了就没了,一个男人不能光想着爱情,更要有自己的事业,我当时想,我不还是没钱嘛,如果我有钱,是大老板,比柯蓝都有钱,比那个钢琴家都风光,我就敢去找柯蓝的父母,我敢去追她,去占有她,去把她带走,我可以呼风唤雨,我可以得到自己的一切,所以想到这个,我更有信心,每天都激情饱满。   而这些日子,我也没有去关心柯蓝的事情,一点都没关心,甚至是她的工地建设,有几次我路过那里,看到那些一排排坐落在山上的别墅已经基本成型,远远地看去错落有秩,还真像那么回事,只是我想那里再也与我无关,将来也许是她和一个钢琴家在这里定居,那个钢琴家在其中的某处别墅里度假,门前是游泳池,他们在一起,男的在弹钢琴,对,女的再拉小提琴,那真的还满美的,优雅,高贵,上流社会的生活,而就在不远处的一处山上,有个男人一副农民打扮,土头土脸地在那里养着土鸡。   这曾经有过的交汇,而后就变成了天壤之别的两种人了。   那年的春节,我再次没有回家,因为宁宁不在了,如果她还在,我也许会把她带回家过年,当然不是说我很后悔,或者很想带宁宁回去,而是我不想伤父母的心,我这样回去,根本无法跟老人家交代,我打电话回家,我母亲问起我这事,我说还好,说我春节恐怕要在外地过,我母亲让我去宁宁家,送点节礼,好好孝敬人家的父母,农村老人家的心思嘛,我想总有一天,我要面对现实的,只是不想尽快伤害他们,能晚一点就晚一点吧。   小鸡苗长的不错,弄了一万多只,这些鸡一年后能繁殖十万多只,按照每只赢利十元,最保守的计算,一年后赚个一百万是不成问题的,而第一批鸡从饲养到上市大概需要四个月就够了,当然不能出任何风险,养殖这东西需要小心再小心,万一得了鸡瘟什么的,一下就全泡汤了,风险还是特别大的。   那个时候,我也会自己去寻找一些客户,加上沈大哥也通过朋友给我介绍一些饭店的老板,毕竟都属于旅游业嘛,他认识不少这方面的朋友,在景宁以至丽水温州这些地能销售的毕竟还不是很多,那个时候杭州,上海需要的还是满多的,再就是出口日本,韩国,但是当时没有这方面的朋友。不过那是长远的销售问题,我的第一批土鸡基本在周边城市就基本签订完了。   可是就在离快要上市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候,我一再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天早上我被饲养员喊醒,说有一群鸡都死了,当我跑到那片林地看到那些鸡躺在地上翻着白眼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就凉了。   正文 第095章 醉后打她的电话   我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没穿,跑到了工人说的事发地点,当时真是犹如人出了事一样的着急,那些土鸡都是我一天天看着,精心照顾,喂养,长到快出笼的,这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我跑到那后看到,是的,一片鸡都死在了那里,伸着腿,躺着,缩成一团,那一刻,我呆了下,我似乎意料到出了什么事情,鸡瘟,鸡流感,等等,我跑过去拿起一只鸡,先看看有没有伤,没有,再拨了鸡身上的毛,已经死了不少时候了,我又跑过去抓到周围还没有死的鸡,一看,全部都没有精神,缩着身体,眼皮耷拉着,抬不起来。   不多会养殖场我请的专业兽医来了,他看了看说:“不好,鸡得了鸡瘟!”,也就是鸡新城疫,鸡得了这种病,传染很快,当初这些鸡都是打过疫苗的,怎么还能得这种病呢?我知道这种病的危害性,鸡的死亡率很快,虽然有防救措施,但是几乎没有多少效果,听到这个诊断后,我的心凉了,但是那个时候还不允许我消沉下去,我必须得去检查其他的鸡,为了防止鸡瘟扩散,我先跟工人把死掉的鸡焚烧了,然后又去检查其他的鸡,只要出现这种病状的全部烧掉,可是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一万只鸡,几乎都被传染了,这种病毒无影无踪,谁也无法用肉眼看到,又是给鸡打针,又是隔离,又是消毒等等措施都做了,我又从别的地方请来了比较专业的兽医,没有用,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有几百只鸡死掉,当我看着那些鸡一点点死掉的时候,我说实在的,从未有过这种悲痛,那种悲痛我以前也见过一次。   小时候,家里养了几头猪,我还记事,养了一年,就靠年底养的猪钱拿来盖个房子,一年的收入就在那几头猪上,可是有天,我放学回家,看到我父亲跟我母亲围着那几头猪在那里哭,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给猪打针的人说:“趁早卖了吧!”,我父亲一边哭一边说:“不能救了,要是死了,就烧了,不卖了,不卖了!”,父亲一直掉着眼泪,母亲也哭,当时我穿的裤子都打着补丁,这不是很遥远的事情,这是一个1980年出生的孩子所经历的事情,那是在苏北,后来那五头猪都死了,死的那天有人来收猪,说便宜点,不卖可惜了,父亲没卖,含着眼泪那猪烧掉埋了,那一年的春节,我记得,第一次连肉都没买,吃的是萝卜,白菜,当时我姐姐也小,一家四口都没说话,从那以后,家里就没再养过猪。   眼看着一天上百只鸡死掉,我的眼前浮现了小时候的画面,不过这次是他的儿子掉了眼泪,我在跟柯蓝出了那样的事情的时候,我认为那打击都没有看着那些鸡死掉那么的悲痛,我那时候每天都不怎么吃饭,不停地抽烟,人几天就瘦了下来,也有工人说是否可以趁活着的时候杀掉,卖了,至少可以减少损失,我是不会那样去干的,当初我们家在那么困难的时候,我父亲都能挺过去,知道这东西是给人吃的,人命大于天,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更不会。   我自己亲自挖的坑,把那焚烧后的鸡一铁锹一铁锹地埋上,那个时候毕竟太年轻了,很多人也跟我说过养殖风险很大,可是我太想做一点事情,太想能够自己靠自己的双手出点成绩,男人的心有时候特别狠,有时候又是那么的脆弱,抖着手抽着眼,心里酸的厉害,一个星期后,那一万多只鸡,大概是30多万的收益全没了,这些不是最痛苦的,还有很多痛苦来自于一种说不上来打击,当我用尽全身力气把最后的鸡埋掉后的那个中午,太阳从树林上照下来,我坐在铁锹柄上,一直就那样坐在那里,工人站在远处,我想了很久,还要不要从头来过,我就这样认输了嘛,难道就这样了吗?   回到小木屋里,几个工人弄的下酒菜,我喝了一瓶半的白酒,喝的大醉,那四个月,四个月的辛苦努力,就这样化为了乌有,工人也都喝了好多,我叼着烟,喝醉了,坐在木头墩子上,我挥着手说:“我林幼童不会被这个打击倒的,这不算什么,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这里,我不成功,我不把这土鸡养出来,我不下山!”,曾经的豪言壮志至今想想还是那么的充满了激情,可是内心又充满了苦楚,后来喝的实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工人把我弄上床,后来就走了,我躺在床上胡乱说着话,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太委屈了,太难受了,太难受,我拿出手机胡乱地拨着号码,不知道怎么的就打到了她那里。   大概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是脑子一点都不清醒了,但还是知道她是谁,酒这东西是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它可以给你无比的勇气,或者你也可以说不要意思,完全在梦游状态里,让我去干再丢人的事情,我都能做的出来,四个月没有跟她联系,也没有任何哪一个女人联系我,包括小雷,在那次事情后,小雷似乎懂了,知道我心里爱着柯蓝,不再来打扰我。   电话通了,对方轻轻地说了句:“喂!”   “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酒烧的我好难受!”   她静静地说:“怎么了,你怎么了,喝酒了吗?喝多了吗?”   我闭着眼睛,翻来覆去说:“你这个女人,你好坏,你都不来疼我,结婚了是吧,忘了我?”   “我现在在青田呢!”,她只是这么说了句。   我说:“跟你的钢琴家吗?走开啊!”,我把电话狠狠地砸到了墙上,自己躺在床上,喘息着,一动不动。   若是没喝酒,别说四个月,四年,四十年,我都不会再联系你这个女人。   那天晚上,从山下上来了一个人,可那不是她。   正文 第096章 我喜欢养鸡的   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十点多,太阳已经把屋子都照亮了,四月份的天气,对于浙江丽水来说,已经有些夏天的感觉,阳光真好,我微微地睁开眼睛,透过窗户,我模糊地看到一个女孩子正在那里晾着衣服,春天的感觉真好,一切都充满了生机,连那个女孩子身体都充满了活力,洁白的手臂,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身材,抬起来晾衣服的时候,小屁股翘的不错,是小雷,她来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犹如欣赏一道美丽的风景画,小女人真是越来越有成熟味道了,她不停地晾衣服,拧衣服,低头,抬头,低下头的时候胸口都要露了出来。   我回过头去看着屋里被她收拾过了,很整洁,这么乱的屋子,她都能收拾的犹如带点乡土气息的小别墅一样。我连身体都不想动,只想这样看着外面的一切,包括小雷,心情突然舒服了不少,感觉所有的失败都已成昨日,这么好的春光,这么迷人的景色,那些树林造成的镂空的蓝天,阳光,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美啊,关键是那空气,多么的清新,犹如身在自然的氧吧,舒服极了,如果你没来过这里,你一定要来这里,你会知道在我们喧嚣的都市,在中国这片辽阔的土地上,还有这样犹如天堂的地方。   纯天然,没有任何商业气息,比中国现在所有宣传的很厉害,但是早已被商业化的旅游地方要充满了空灵,那个时候,我很喜欢在住的地方放那首《故乡的原风景》,只有这样的乐曲才能配的上这里,如果看到这个故事,你对这里有些向往,请记住这里的名字,景宁。   小雷洗好了衣服,拿着盆走了进来,她就看到了我,有点伤感地说:“林哥,你醒了啊?”,我微微一笑说:“什么时候来的?”   小雷理了下头发说:“哦,是昨天晚上,沈大哥打我的电话,让我过来看看你,正好我离这边不远在吃饭,就过来了,林哥——”   她慢慢地走过来,我说:“怎么了?小雷!”   她竟然用手拉起我的手说:“别伤心了,没什么的,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别这样折磨自己,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当小雷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我感到心里一阵温暖,总算还有个女人会在这个时候在我的身边来安慰我,也似乎就在那一刻,我感觉小雷这个女孩子多好啊,心地就跟这里的山水一样,那么的美,犹如一块完美无暇的玉石,只是我不敢去碰触,那个时候,我已经深深地感觉到,我这样的男人不配她,配不起。   更何况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处子之身呢?   我微微一笑握住小雷的的手说:“没事,哥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四个月不见,变的更漂亮了!”   小雷脸猛地就红着说:“林哥,你说什么呢?我哪里有哦,可是你都瘦的不成样子了,对了,林哥,我不在那里工作了,我这几个月被选去北京参加了一个一个畲族跟其他少数民族的友好活动,国家领导人都接见我了呢!有不少照片的,我明天带给你看!”,说着她就是笑,从她的样子里,我能知道她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有自豪感,成就感,我真为她高兴,这样的一个山里女孩子,从小没有多少学习的机会,在这个年轻的时候能有这样的机会去北京,去国家的首都,去外面见见世面,并且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接见,那是多么值得自豪的事情,连我内心都对小雷充满了敬佩。   我猛地坐起来,然后激动地说:“小雷,我真为你感到自豪,真的,你太棒了,太有出息了,这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机会啊!”   小雷抿嘴笑了笑,但是她突然说:“林哥,还有个事情啊,是日本吧,他们想让我作为文化交流使者,他们国家来一些人到中国来留学,中国让我们一些少数民族,没受过高等教育的以文化交流使者的身份到日本去留学,可是,可是——我不想去!”,说着,小雷有些失落看了看我。   那天,我把小雷教训了一顿,我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不去,你知道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吗?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嘛,这不是任何人都有的机会,你难道就想一辈子在这山里吗?这里是很好,风景是很美,但是这里还有些落后,你将来要很有出息,只有有了出息,才能更好地建设家乡,明白吗?人活一辈子为了什么啊,不就是为了梦想吗?如果一个人活着,一个女人活着只是想做个家庭主妇,只是想普通地生活,我认为那不是你在这么年轻时候该有的想法,你一定要走出去,听到没有,如果你还叫我一声哥,你必须出去!”   她被我教训的,差点哭了说:“可是,可是——”,她最后哭了说:“我想跟你一起养鸡!”,天呢,她还是没说出来喜欢我,只是说跟我一起养鸡,但是这句话,让这个多么纯朴的女孩子,那么真实地在我面前,我心里疼了下,感觉对她说的话重了。   我伸出手去给她擦了下眼泪,然后摸着她的头说:“小雷,听话,哥说的也许口气不好,因为哥心急,哥想见到你有出息,你说这个机会多好啊,是不是,哥是希望见到你能够走上那种哥都走不进去的社会,你如果去国外留学了,接触的机会更多,见的世面更广了,中日文化交流使者,你可以为国家,为社会做更多的贡献,而且你还可以受很多人尊重,将来有一天,你一定会明白哥的话!”   她牙齿咬着嘴唇说:“可是你在这里好可怜,没人帮你,也没人给你洗衣服!”   我一笑,坐到她身边,摸着她的脖子,感觉她就跟是妹妹说:“小雷,我是男人,男人不在乎这些,哥只想见到你有出息,不管如何,你必须答应哥,如果你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小雷欲言又止,我继续哄她说:“说答应哥!”,她看着我,抿嘴点了点头,我见到她这样就笑了,开心了,似乎土鸡死了的打击,被听到小雷说她有这么好的机会,要去国外留学了,这么开心的事情弄的没了,我开心地说:“真是太好了,我怎么能有这么有出息的妹妹啊,我就说你是最棒的,肯定行!”   小雷嘟起嘴说:“你有点像小孩子!”,我呵呵地说:“那是啊,没什么能难的倒我,人始终要保持乐观的状态,再说了,有这样一个妹妹多好啊,多年后,她来看老哥,都成,都成什么大使了,国家工作人员,说不定都能进中央工作啊,多厉害啊,然后,说不定还能找个日本老公呢,不过我不太希望——”,我意思是想说,你可别找个日本男人。   小雷猛地说:“打死也不找日本人!”,她的话把我逗笑了,我说:“那找什么样的男人啊?”   小雷看着我,脸又红了,几乎都喘息不过来,她看着我,最后傻傻地说:“找个养鸡的!”   她再次这样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愣住了,她也愣着,看着我,我知道她期待什么,两人对视着。   窗外是鸟儿的鸣叫声,也许只要我轻轻一下,这里就会成为小雷一生难忘的地方。   正文 第097章 那个做麻糍的女人   小雷几乎都要把红润的嘴巴靠上来了,她闭着眼睛,而我转开了头,说:“小雷!”   她猛地惊醒,脸红透了,她害羞的都想哭吧,我一笑,摸了下她的头发就迅速地下了床,我不敢再去看她,我背对着她望着窗外,虽然望着窗外,但是内心在想她在我背后会不会伤心透了。   我背对着她说:“小雷,什么时候走啊?”   她在我身后笑说:“很快吧,如果决定了,就是这个星期天!”   “那是很快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雷说:“是的啊,是很快了,林哥,衣服我给你洗好了,还有饭也帮你做了,那我先走了啊!”   我知道我伤了她的心,可是,我不能去那样做,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是我第一次感觉伤一个女孩子的心的滋味,虽然宁宁,我可以那样做,但是小雷不可以,那是一定不可以的,小雷会给你一种本能的克制,上天不允许你那样,似乎那样做,就会触犯了神明。   当我再次回过头的时候,小雷走出了门口。   我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小雷,她被我拉的猛地回过了头,这次是被我吓倒了,她的脸不红了,有些白,她眼泪似乎是刚才被她擦掉的,她看着我喘息着说:“林哥——”   我神情严肃地说:“小雷,别怪哥,我现在这样子,我不能给你什么——”   “林哥,你不要说好吗?小雷从来没有想要过什么,我知道,你喜欢柯蓝姐姐,我都知道,我知道啊,可是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么憔悴,这么难受而已,林哥——我——”   她低下头很小声地说:“我也喜欢你!”   我点了点头,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她轻轻地靠在我怀里,我搂着她说:“小雷,如果有一天,哥把自己弄的很利索了,很有出息了,如果你还单身,哥在这里等你!”   小雷点了点头。   不多会,她抬起了头,吻了我一下,她轻轻地那么一吻,就离开了我,接着转身走,她走了几步,回头对我笑着,她笑的特别天真可爱地说:“林哥,我会好好的,我会有出息的,将来,我照顾你,你不要辛苦了,我照顾你啊!”   我笑着不说话,点头,她也一直笑,一直倒退着,然后她就再次转过身去,往山下走去,站在门口望着她,她的身影慢慢地迂回,消失,美丽的身影穿过那些树林,犹如一个可怜的小红帽因为外婆被狼吃掉了一样的伤心。   那天小雷离开后,再次见到她已经是好久以后,她去了日本留学,当我一想到一个山里女孩子能有这样的机会远去日本求学,并且以后必将会很有成就的时候,我就为自己那天的克制,为那天的毅力感到欣慰。   如果我跟她发生了什么,也许会伤了她,从此让她再无信心,没有希望,真会把她给毁了。   也许她会远在异国他乡对一个男人思念,我希望那带给她是美好的。   小雷离开后,第二天,我就决定重整旗鼓。   这次受到了教训,吸取了经验,后来查到是那批给鸡打针的疫苗严重存在问题,属于过期药品,问题就出在这个上面,还有一些设施消毒方面不到位,等等,所以再第二次,我重新购买鸡苗的时候,我亲自去杭州买了给鸡打针的疫苗,消毒药水,把养殖基地进行了全面的消毒,每一处都不留下任何隐患,并从浙江大学专门请来了这方面的专家进行抽样检查,到最后专家说养殖基地卫生安全完美没有问题了,才再次引进鸡苗。   我不相信这次还会有问题,世上无难事,就怕有心人,尤其养殖行业,需要投入,花费的工夫太多了,尤其需要细心,哪一样做不好都可能带来隐患,只要你细心了,排除了一切隐患,那不可能做不好。   我那时对自己说,养不好鸡就不下山的,可是如果真不下山也是不可能的。   那段时间沈大哥跟我通过几个电话,也亲自来看过我,鼓励我,等等,第一批土鸡的死亡打击不再了,新培育的小鸡长的很好,这样就到了那年的“三月三”。   我的心情又好多了。   三月三,我想一些少数民族的朋友会比较了解,我们汉族过的年就是农历大年三十,初一,而畲族他们更重视的是每年农历的三月三,这相当于他们的“春节”,尤其对于景宁这样的畲族自治县,每年这天都会搞好多庆祝活动,大街上会特别热闹。   现在景宁每年的三月三比以前更热闹了,已经做成了当地的一道文化特色,去年的三月三,我当时正好在景宁,跟以前太不同了,请了台湾的畲族同胞前来交流,请了演出团队,有很多明星,布置了畲族特色街,很多外地游客前来参观,当地的民俗表演,特色小吃,传统工艺,等等应有尽有,比我们汉族人过春节要热闹,如果你这天来,可以完整地体验畲族这个民族的所有风情。   那个时候是2005年,我认识柯蓝是2003年,这样一算,我认识柯蓝快到两年的时间了,我也基本容入了当地的生活环境里头。   三月三,沈大哥让我一定下来体验畲族的欢庆场面,我以前是从来没感受过的,一直也都听说这个节日的隆重,所以那天我下了山。   白天玩了一天,那真是热闹,吃了一天的小吃,看了一天的表演,还体验畲族很多传统工艺的做法,沈大哥不好陪我,因为他们旅游风景局主要负责这个事情,特别忙,虽然是自己,但是玩的也有滋有味。   下午的时候,我在街上逛,景宁真是太小了,就是一个小山城,要是在这里朋友多啊,每走几步说不定都能碰到。   穿梭在人群里,突然我就看到了一个摊点,那个摊点是在做麻糍的,摊点围了好多外地人在那里围着,等待新出锅的麻糍,这东西是当地的特产,特别好吃,用糯米粉做的,上面包着黑芝麻,里面是甜的,咬在嘴里爽口绵软,尤其里面的汁液,热热的,甜甜的,加上外面的芝麻香气,太棒了,那是我特别留恋的一道小吃。   可是这些那天不是吸引我的,而是一个女人站在摊点后面,正在做麻糍,穿的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但是其中有一个老太太我认识,年纪很大了,在旁边滚芝麻,那是她的外婆,只见过一面,但是这个时候见到,突然无比亲切,竟然有一股热泪要奔涌,似乎往日的画面都浮现出来。   她把做好的麻糍然后分给远道而来的客人,还带着微笑,特别的甜美,还跟人家说着话,大概是介绍家乡的,远远地站在街对面看着她,她忙活的看起来特别开心,激情无限,她怎么就越来越漂亮,是因为我爱她,还是因为她天然如此,还是那么的嫩,都33岁了,还这么嫩,好嫩。   我看着,一直看着,那心里不是滋味,似乎有种魔力再让我靠近她,贴进她,看她一眼,或者说一句话,再说者吃下她做的麻糍,那一定犹如她那美妙的身体一样的诱人。   正文 第098章 要拿麻糍喂我吃   她还真够厉害的,是出于勤劳,还是兴趣?她忙活的可真有样子,俨然犹如一个山里的女人那么的贤惠,这样看她,可真忘了她打扮时尚,举止优雅,再或是盛气凌人的样子。   面带微笑,把做好的麻糍分给人家,穿的是一件薄薄的羊毛衫,白色的,圆圆的乳房被包裹着,清晰的轮廓,很诱人,头发是扎起来的,很干净利索,偶尔转身弯下腰的时候,那翘起来臀部,让我站在远处遐想她光着身体这样弯下腰去的样子,似乎戴了透视眼镜,透过她的衣服,看到了很久以前她美丽的侗体展现无遗的时候。   看的心里都发痒,眼睛都直了吧,何必呢?   突然,是的,她突然一抬头就看到了我,她真的看到了我,眼睛望着我,手里拿着麻糍愣住了,那街道是真窄的,她愣了下,眼睛里似乎都可以听到她内心的喘息声,她洁白的门牙咬了下嘴唇,然后就慌忙把东西拿给旁边的人,然后她没再看我。   突然有人叫我,我侧过头去,我一直都没有留意,在旁边的摊位上,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子,那是景宁一家酒店里的领班,她在那里跟酒店的员工做红米饭,以前那文化公司刚开的时候跟他们打过交道,她喊着:“林总,林总——”,她在那里招呼我,还有几个人好象也认识,也招呼我,我没办法,对他们笑着,回了一声。   她们就喊着说:“林总,过来啊!”,我没办法走了过去,她们招呼我吃红米饭,可是我过去后就站在她的旁边了,我没去看她,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大家别急,都有,准备了很多呢,欢迎你们来景宁!”   我微微地看了下她,她也看了下我,就转过头去,我在那里吃着刚出锅的红米饭,一边跟那几个丫头随便聊了几句。   好象外婆看到了我,她好象真的还能记得我,我微微回过头的时候,发现外婆好象盯着我看,我也看到了她,当你发现对方认出你来后,你如若不跟人家打招呼,是很没礼貌,心里也是过不去的,但是我跟她外孙女都没说话。   我感觉不跟外婆打招呼,实在没礼貌,我故作很突然,然后走过去说:“哦,柯总啊,你也在这里啊?”,她被我吓了一跳,身体真的抖了下,她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大声地与她说话的,她点了点头说:“恩,在这里做麻糍呢!”   我根本不是想跟她说话,我是想跟外婆说话,我感觉外婆太亲切了,我喜欢她,我忙走到外婆身边说:“外婆,你还记得我吗?”,她笑了,点着头说:“记得,记得,你跟蓝蓝来过我家的,我记得呢,还在我们家住了一个晚上呢,你叫,叫——”,我忙说:“我叫林幼童!”,她忙拉起我的手说:“乖乖,是的,是的,赶紧吃麻糍,好吃呢!”,说着,她就跟蓝蓝说:“蓝蓝,赶紧拿麻糍给弟弟啊?”   她回头看了我下,感觉我好象不怎么鸟她,她就拿了两个给我说:“吃吧!”   我拿过来,拿在手里吃着,周围的人渐渐少了起来,我边吃边走到外婆那里说:“外婆,我来尝试下!”,周围还有一个男的,好象是柯蓝什么舅舅吧,他在那里打着木锤子,我拿起来在那里打着,我边打那个锤子砸着糯米,她在旁边说:“不上那样子的,要一下下地砸!”,我回头看了她下,她眨了下眼睛。   我没理它,感受了下,然后又去帮外婆滚那个芝麻,她竟然又说:“你那样滚了太多了,不均匀,你看外婆那样子怎么弄的!”,我擦了擦手,站起来在她身边小声地说:“还会做这个啊?”   她突然说:“怎么不吃啊,不好吃啊,那你吃这个!”,她说着,竟然回头拿一个直接放到我嘴边,特别讨好我的样子,有点勾引的味道。   我自己接了过来,吃了几口,我又走过去跟外婆说话,外婆说:“有时间啊,再跟蓝蓝去家里玩!”   “外婆,小林现在挺忙的,他开了个养殖场!”,她什么都知道。   我忙说:“外婆,等鸡长大了,我给你送去,以后你要是吃鸡蛋啊,什么的,自己别买了,我经常给你送去!”   她外婆说:“你看,这孩子多懂事啊,蓝蓝,你可要好好疼这个弟弟!”   她一笑说:“知道了,外婆!”   我又走到她身边,小声地说:“你老公没一起来啊?”   她听到这句,表情立刻变了,有点手忙脚乱的样子,她不会回我的,她还生气了,她低头不说话。   我很平静地说:“没什么,我都想通了,不会像以前那样任性了,没别的意思,真的就是朋友间的关心,以前有说话不对的地方,请您谅解,你给的钱,我拿来开那个养殖场了,以后赚了,再给你!”   “不要!”,她轻轻地说了句,心里似乎不是滋味,手在那里拿着那个塑料袋,不知道要干嘛。   我说:“别多想了,没事,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第二批鸡苗什么的,都还顺利吗?”,她问我。   我说:“还好吧,这次应该没问题,谢谢你!”   “不谢!加油!”,她转过身去,不想跟我说话似的。   我看着她,她突然很大方地说:“一个人过来的啊,晚上怎么吃的?”   我说:“恩,随便!”   她说:“你要是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吧!”   我当时竟然说:“不了,我还有事,改天吧,我请你!”   她听到这个后,有点失落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那天晚上,我自己一个人去吃的饭,吃过饭后,沈大哥来了电话,说几个朋友在唱歌,一定要让我过去,我感觉是的,也需要放松一下,就去了。   没想到,她竟然也在。   正文 第099章 一生中最爱   景宁的KTV刚刚兴起那时候,虽然不是太多,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说,那里的环境好,就算我后来到其他城市,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会所,没几个环境很好的,但是景宁有一家环境特别不错。   沈大哥让我去,我一般都会去,不管吃饭场合还是玩的场合,他人很好玩,对我也好,必须的。   到那后,按照他说的包间,我推开了门,里面好大的,是一个大包间,里面有不少人,男男女女的,我一进去, 沈大哥就看到了我,然后把我招呼进去,接着开始一一给我介绍,沈大哥那天作陪的是一些外地客人,大概有六七个是外地,剩下的都是本地的,有的是他局里的,女的嘛,有一些还满漂亮啦,突然就介绍到了角落里柯蓝那,那几乎相当一个大厅,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桌子上全部是酒水零食,沈大哥介绍差不多了,在一张桌子上坐着柯蓝,她在那里剥着瓜子,沈大哥说:“柯总,就不介绍了,呵,认识!”   她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剥瓜子。   台上一个男人在那里跟一个女人唱着《迟来的爱》,唱的十分动情,男的手搂着那个女士,带着友好以及伤感的暧昧,声音有些哀怨但是又有点杀猪的粗莽。听着让人感觉有一种怀旧感。   我坐在一个沙发上,拿着啤酒跟几个刚认识的朋友喝着,远远地看着那个女人坐在那了,她也抬头看了我,在昏暗的光线里对视着,也只是那么偶尔看一下,周围的几位朋友都上台去唱歌,我一人坐那里,我喜欢这样的气氛,不大爱唱歌。   我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她的身边也就剩下她一个人了,我点起根烟,抽了几口,感觉这种地方真的会让男人感到放松,也许只限我这类男人,太风尘的场所,我是不喜欢的,但是这里面有情感,有伤感,有怀旧,有暧昧,还有她。   心思都在她身上,那么嘈杂的声音,完全没听进去。   要是周围没人,我真能跑她旁边去坐,我以为我能用时间把她淡忘,可是时间根本做不到,有些女人,她好象是牵着你的灵魂的,从她进入你的脑海里,就不会再消失,犹如当地的大山一样,从形成后就再不会泯灭。   她随便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一个身影,一句话,一个笑声,甚至是一丝叹息,都会那么的让你感到与众不同,那就是她,无人可以取代。   突然沈大哥在台上叫着我,他要让我唱歌,喊着我说:“小林啊,快过来,过来,唱首歌,每个人都要唱的!”,所有人都望向我,在那里拍手鼓掌,我那个时候很少在KTV里唱过歌,真的很少,大学毕业的时候,散伙饭后,我第一次去过KTV,其他的包括踏入社会后都很少去玩,我忙说:“我不太会唱,你们唱吧!”,沈大哥没有放过我,下来把我拉了上去,在这么多人面前,我显得有些拘谨,我看到了她,她在台下跟那些人一起拍手,脸上带着微笑,那种鼓励的微笑,笑的特别欣慰,带着一个女人的幸福感,那感觉不知道来自什么,她笑着,意思是很期待我唱。   我那天很巧,因为今天写到这儿,在今天这个日子,写到这儿,的确很巧,那天我唱了首张国荣的歌,《沉默是金》,今天在我讲述这个故事,写到这儿的时候正好是哥哥的忌日,此刻旁边的音箱里正在放着这首歌,那个时候是哥哥离开这个世界两周年,时间大概也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那熟悉而又优美的旋律,我张口唱了这首歌:   今天这一节,谨以此献给我最喜爱的偶像以及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柯蓝。   夜风凛凛/独回望旧事前尘/是以往的我充满怒愤/诬告与指责积压着满肚气不愤/对谣言反应甚为着紧/受了教训得了书经的指引/现已看得透不再自困/但觉有分数/不再像以往那般笨/抹泪痕轻快笑着行——   我唱的特别的投入,唱到伤感处,心里有些难受,我一直盯着大屏幕,最后唱完后,我回过头去,我看到了她,她双手合在一起,一动不动,眼睛望着我,特别紧张,还没回过神来,然后别人鼓掌,她牙齿咬着嘴唇,慢慢地拍着手,有几丝伤感在眼里,但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已经分不清是伤感还是无言了。   大家叫着要我再唱首,说我唱的太好了,其实我也知道,我唱歌还不错,以前在老家,上学的时候,我后来买过了一个播放磁带的随身听,那些寂寞孤独的朦胧青春里,我整日听着哥哥和罗大佑的歌,有时候也会跟着唱,大概是从小对文艺以及音乐的敏感,唱的不坏。   我当时感觉很感动,台下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要我再来一首,我握着话筒,想着台下的她,当时是有点紧张,我感觉自己想表达点什么,可是又那么的紧张,因为她在,她就在下面,我说把这首各献给我最爱的人,名字叫《一生中最爱》,这歌是谭咏麟先生的,也许这首歌最能表达我内心的感情,是的,是为她唱的。   当我说完这些话后,我看了她一眼,她傻傻地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望着我,已经有些迷离,灯光照着她,有些晶莹的光,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眼泪。   如果痴痴地等某日/终于可等到一生中最爱/谁介意你我这段情/每每碰上了意外/不清楚未来何曾愿意/我心中所爱——   几乎是在一种无比陶醉以及感动的状态中唱完的,唱完这首歌,他们再次鼓掌,他们似乎还想让我唱,说唱的简直跟原唱一样,可是我没有再唱,我走下了台来,有一些朋友过来找我喝酒,透过那些人,我看到她坐在那里,她转过来看着我,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她似乎真的哭了,皱着眉头,一直看着我,看着我。   心为她的目光感到焦灼难耐,甚至是热烈的渴望。   一生中最爱,是的,一生中最爱!   正文 第100章 她难以自控   心里除了想她,别无其他,跟着朋友喝着啤酒,猛猛地一瓶灌下,喝了好多,朋友们离开后,我独自又坐在那里,她还在看着我,一直看着,眼睛偶尔眨巴下,我们有多久呢,一年半,是的,一年半没有真正在一起说过话,没有说这一年半的空白期彼此的感受,没有接上一年半前灾难发生前的欢乐,那甚至是乐极生悲,再没有接上去。   就犹如两个曾经无比快乐的孩子,有着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肌肤之亲,可是突然终止,而后再没法续上,如若此生有缘,只想与你重诉前缘,再次诉说那些点滴,重回到往日的幸福之中。   那似乎带着热切的呼唤,往日的光阴在向我呼唤,何时能够再次相拥,在漆黑的夜晚,在寂静的夜里,再诉衷肠。   可是眼前两个人对望着,面前似乎被放置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不是很宽,也许只要轻轻一跨就过去了,可是你却怎么也迈不开一步,哪怕是一小步都没有那个勇气。   彼此看着,偶尔转过头去,她手拖着下巴,手里握着酒,拿起来喝着,轻轻地抿嘴,然后放下,我也如此,与她差不多,往往她转过来的时候,我的目光转到台上,而后在不时地交汇,我想都彼此有那些心思吧,我当时能够隐约地感觉出来,但是谁也不敢确认,就是谁也无法去桶破。   有人叫她,到她的歌了,叫她去唱歌,她似乎因为我唱歌,她来了兴致,她没有任何推脱,她微微一笑,然后就上去了,本来是另一个女歌星的歌,她上去后说:“唱首别的吧!”,她找了首王菲的《棋子》,这歌我知道也是有她的意思的,棋子,是的吗?就如同棋子吗?她身不由己吗?   她拿起话筒,微微一笑,音乐响起,在快要唱下第一句的时候,她微微低头轻轻地说了句:“我爱你!”,她说的很轻,要去仔细听才能够听到。   当我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哪怕那三个字不是说给我听的,但是我的心已经无比荡漾,无比激动,兴奋了。   一切已无须多说,闭上眼睛,往日的感觉涌上心头。那火山,如果有两座的话,是不是都要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在期盼流下的岩浆可以同时交汇,交融,从此不分你我,融为一体,交织,缠绵,暧昧,甚至是凝固,永恒。   热度在上升,快到了沸点,但是她那舒缓的声音又让我得到一些平静。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我没有坚强的防备/也没有后路可以退/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她有种王菲那种的洒脱,风清云淡的感觉,唱的十分的闲适,但是隐约中又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忧愁,那么的淡,飘逸。   我像是一颗棋子/来去全不由自己/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我却受控在你手里我却受控在你手里/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她哭了,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抬着头,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滑落,那种渴望,那种想念,那种激烈都已经化为无可奈何,只能深深地埋在心里,如若早知春梦终成空,为何当初要相逢,恨重重,怨重重,思念,伤感也重重呢?   纵然不能在一起,我已经没有遗憾,身在这种环境中,听着她的歌,看着她的样子,一切都没有什么遗憾,是的,就算没有任何,今天晚上的这一切的感动都已经足够,她越是伤感,我想她越是已经无法回头,没有什么,我已经足够,爱过这场,没有遗憾,纵然做个朋友,都会心甘。   似乎这些情感让我改变了心境,让我变的洒脱,像个男人一样洒脱,是的,她是女人,我知道也许她也痛苦,我不能那样小心眼,我要洒脱的像个男人,男人嘛,面对女人,不要跟她一般孩子气,因为你是男人,她是个女人。   许多人跟她喝酒,我放下所有的面子与胆怯,我也走到了她身边,我对她微微一笑说:“我们喝一杯吧?”,她当时是低着头的,她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杯子跟我碰杯,她还轻轻地说句:“坐这儿吧!”   我坐了下来,两人一起把杯子里的酒喝完,我都感觉那杯酒太少了,杯子太小了,要是能喝的久一点,多一点,我都会很乐意。   喝过后,她微微回头望着我,那种环境,就算说话声音很大,都感觉很小,别人也听不到,两个人都是喝过酒的,喝过酒后的状态,我想大家都明白,都有些飘,那是开心的,舒服的,她跟我说话,我听不清楚,两人低的很低,她凑近我说:“我去年的四月一号正好在香港,我也很喜欢Leslie,很多人去文华纪念他,我也去了,如若有机会,我们是否可以一起去看下,你没去过,也许该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她说的很平淡,犹如一个朋友,但是又不像朋友,听到的声音带着书中的陈述,看似没有任何感情,有些直白,但是那感觉,两个人贴的那么近,那样说话的感觉又让人心里荡漾了。   我凑着她跟她说:“你不怕跟我一起去吗?”   她停顿了下回我说:“总归还是朋友,不是吗?”   这话有些难受,但是已经很欣慰,我点头说:“是的,是的!”   “你唱的真好,是送给我的吗?”,她这样问。   我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她,我没说话,感觉再说已经失去了味道,有些话看在眼里,体会在心里就够了,何必说出来。   “你呢?”,我说。   然后两个人都无言,不说话,突然她手轻轻地放到了我的手上,那样些许时候,感受着她的手的体温,味道,我突然伸过手去,搂住了她的腰,她身体僵硬了下,然后她也不动了,我知道,有些时候,如果都没有办法了,而面前又放了一道精神铸造的铁墙,你能怎么办。   偷得一丝欢愉吗?   放了舞曲,许多人都去跳舞,她说了句:“我们跳舞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一站起来,她突然就趴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身体有点发热,贴着我,紧紧的。   她受不了了。   作者题外话:推荐:办公室的那些秘密:无限暧昧   职场菜鸟宁浩在大公司上班,才发现上司是个个人魅力十分出色的大美女,并且各项能力超级强悍、智商超级高,掌管公司四大主要部门,可谓只手遮天、威风八面、不可一世……   一场阴差阳错的相亲,女上司盯上宁浩,以升职加薪为诱逼迫宁浩为其卖命。庸容华贵的美女,贫困潦倒的草根,他们之间会发生些什么样的故事……   正文 第101章 把她带了出来   伴随着改革开放初的舞曲,那老的有点像黑白照片一样的意境,她靠在我的怀里,她完全不怕被别人看到,我似乎看到沈大哥在不远处给我投来了鼓励以及欣慰的目光,而后又微微地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她,慢慢地移动着脚步,她的身体就完全依附着我的身体移动,她似乎已经不想动一下,用一点力气,她喘息着,嘴巴碰着我的脖子,贴的这么近,有人看到了,但是谁也不会说什么,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个少妇,一个姐姐看上了一个年轻小伙子嘛,他们在耍流氓吗?那女的再发情了吗?难以控制了吗?哼,讨厌的世俗,谁能知道一年多的那个时候,他们在一起,快乐的犹如两个天真的孩子,整日说着老公,老婆,一起玩耍,一起吃饭,一起光着身体玩的HIGH的要死,贪恋着彼此的身体,可是此刻却要变成了古老的恋人一般,古老的都要变成了传说。   谁也不能否认那只是个传说,它那样真实地发生过,就在眼前,在眼前。   我感觉到脖子上有泪水落下的湿润,有些凉,一点点地落下,甚至滑落到我的胸前,她慢慢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在闪烁的旋转灯下,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她微微地张着那张曾经被我用力发狂亲吻过的嘴巴,透过闪烁的泪花,她望着我,眼里都是泪,她看的那样的深邃,那样的茫然,带着许多未知,又与许多难过,她动情的犹如电影画面里的女主角,真实的犹如一个纯情般的少女,她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是透过她的眼泪,我似乎看到了她十七八岁,第一次陷入爱河,面对着心爱的人无法在一起伤心难过的样子。   我看着她,心疼。   我一边与她跳舞,一边看着她,她微微地眨了下眼睛,大把的泪水滑落,她抿住嘴巴,带着倔强,带着小小的不屈,带着隐忍,她又睁开眼睛,什么都没说,此刻已经无需任何话,这些已经足够了,我那个时候也是第一次领略到了一种比男欢女爱,纯粹的身体所无法带来的*,那*,又激动,又心酸,但是那宝贵的不是任何一次*可以给予的,当然如果能再有一次,那么真切地进入她的身体,贴近她的灵魂,我愿意,我渴望。   她又贴近了我,然后她似乎从那种梦境中出来,她平静地跟我跳着,似乎沉醉醒了,很平静,我们始终没说话,她出来了,可是我没出来,我突然猛地把她搂到我身体上来,她“呃”了下,然后先是贴近我,胸贴着我,但是她又离开了,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仰起头,牙齿咬住嘴唇,我又搂了她下,她又贴近了下,皱了下眉头,然后低下头看着我,看着我有点春地说:“有什么好的?”,她说过这句,把头转到了一边,牙齿又咬住嘴唇。   我低头一笑说:“是的,谁知道呢?”   说过后,我抬起了头,反而她低下头轻声地说:“你爸爸妈妈身体还好吗?”,她突然问起了这句,真是奇怪,她这样问我,我先是愣了下,然后说:“还好,谢谢你!”   她转过脸去说:“没事,你跟小雷呢?”   我一笑说:“她去日本了,我跟小雷——”,我本来想说没什么关系,可是我却又是一笑说:“很关心这个吗?”   她忙说:“哦,不,不是,好好的,小雷是个不错的丫头,加油!”   我说:“没什么,普通哥哥和妹妹关系,不过,她喜欢我,这倒是!”   她听了抿嘴一笑,没说话。   这样跳着舞,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直到舞曲结束,大家各回各位,突然一个男的过去,手竟然搂住了柯蓝的肩膀,我不认识那人,年纪不小了,比沈大哥都大,搂着她在那里说着什么,我坐到了一边,看着那个男的,真想过去把他抓过来揍一顿。   她有点心不在焉,几次向我望来,意思是想,我是否因为那个男人吃醋了。   那男的要柯蓝陪他唱歌,就是杀猪那男的,柯蓝竟然跟他上台去了,我看着她,有些气愤,我不喜欢她这样,为什么,大家都懂。   唱的是《无言的结局》,这歌,她都会唱,我在台下冷冷地看着她,那个男的都楼住她了,这次是楼住她的腰,她没有阻拦,操他妈的,她怎么能任由那个男的搂,难道她在国外久了,她很大方吗?到底有多少男人搂过她的腰,妈的,我看着,猛烈地喝酒,再次看去,那个男的手放开了,柯蓝的脸有些红,她似乎一直在看着我,我也在看着她,有些沮丧,不甘心,我起身出去上了厕所。   走出KTV,我在卫生间里抽着烟,不想进去,不想看到那些,直到把一根烟抽完,当我回到KTV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柯蓝不见了,然后那个男的也不见了,我傻傻地坐在那里,沈大哥走过来说:“柯蓝跟那个李老板在外面去单独谈下生意上的事情,没什么,呵,别多想!”   我微微一笑说:“没多想,我跟她最多是朋友关系,犯不着吧!”   我拿起衣服说:“沈大哥,我恐怕要走了,你们玩吧,我还有点事!”   沈大哥不知道情况,或许还以为我跟柯蓝约好了呢,毕竟他刚才看到了,他没有留我,我跟他道别,从KTV里走了出来,走到出口的一个大厅的时候,那里有个角落,放了几张沙发可以休息,我听到了柯蓝跟那个男人的谈话声,也许是她太过性感了,太过诱惑了,太过他妈的让男人想了。   每个男人似乎都想搞她,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李老板,请你放尊重点,我是看在沈大哥的面子上,在屋里才不去让你难看,请你不要这样,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如果你所谓的投资,所谓的生意要以这个为基础,我想你看错人了!”   那个男的说:“没什么嘛,别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看的出来,你现在遇到了苦难,不是缺钱吗?我给你啊,答应我,妹妹,听话呢,我爱你!”   柯蓝说:“你放开我,我很讨厌你!”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的有点姿色嘛,不就是一张——”   我猛地走出去,然后走到他们身边,然后猛地抓起他的脖子,然后一把提起来,贴着他的脸,咬着牙齿一字一句地笑说:“很想是吧,呵,我告诉你,她是我姐姐,想玩是吧?回家找你姐姐去!再敢动她一下,我——”   他忙挥着手说:“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我放开他,站着望着他,他被吓着了,愣在那里,我又是一笑,然后转身一把拉住了她,然后把她一路从KTV里拉了出来。   一句话不说。   就跟那次把她妹妹从酒吧里拉出来一样,简直太像了。   正文 第102章 去看她的儿子   她差点被我拉倒了,身体踉跄了下,我松开了手,她站在门口喘息着看着我,眨了下眼睛,有点二。   我看着她,静静地看着,没有愤怒,没有同情,这些都不需要,她不是她妹妹,她要懂事多了,懂事的已经有点让我难以判断她所做的一切。   手放进口袋,转身往KTV对面的那条河边走去,那是一条贯穿景宁县城的河流,两边修葺的可以给游人散步,我走到石栏旁,静静地望着里面从山上流下来的河水,风吹着头发,心里有些迷乱。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我的身边,手扶着栏杆,头往前伸着,风吹乱她的头发,有几丝还打在我的脸上,她似乎是故意要让头来来让我心里发痒,我的头发又长长了些,我用手去从脑门往后理了下。   转头看她,她把身体不停地往前身,一下下的,很有节奏,有点故作的调皮可爱。   她的心情不错吗?为什么?   “毛毛在景宁!”,她说了这句。   毛毛,是的毛毛,那个可爱的孩子,她收养的儿子,那个缠着我跟他下象棋的小家伙,听到这个,我突然来了不少兴趣,我说:“在哪啊?”   她似乎是故意要以这个为话题,引出什么吧,她说:“在我住的地方!”   好你个在你住的地方。   我说:“七岁多了吧!”   “恩,七岁半,还是那么调皮,小帅哥了,呵!”,她满脸幸福地说,女人对于自己的儿子,哪怕不是亲生的,那谈论起来也是无比自豪,带着很强的幸福感。   “象棋下的怎么样了?”,我一笑说。   “哦,天呢,不下了,失去兴趣了!”   我想到什么,轻轻地说了句:“那不是挺好吗?可以去学钢琴了,呵,那是你一直的梦想追求!”,我突然也明白,她为何去爱一个谈钢琴的男人,是啊,她曾经不就是那么希望她的儿子弹钢琴吗?   她似乎也感觉到我的话了,不说话。   我微微再次转向她,手放在口袋里说:“是吧哈,家里有两个弹钢琴的男人不错的,没有什么能一个女人的梦再吸引人!”   她望着前方,一动不动,似乎有点不爽,可是,女人啊,别这样,什么都想要,那么大的占有欲望干嘛,连男人都不那么奢望了,想有个家庭,还想有个第三者,可以调解下生活,但是,柯蓝,这是幼童。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   她是跟我并排站着的,没有任何空隙,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过来后就靠的那么近,可是我不会去碰她,不会,要么老死不相往来,再不碰触,要么给我完整的一切,那是我需要的爱情,能有什么办法呢,有的男人就这么较真,爱情在他心里不能有其他。   我呼了口气,放下这些无奈,轻松地说:“毛毛还会不会记得我啊?”   她听了,立刻很来劲地说:“有说过,有一次,他问我说,妈妈,那个叔叔呢?我说哪个啊,他就说,你以前的男朋友啊!”,说着,她笑了,有些幸福地笑。   “以前的男朋友?”,我说:“是吗?”   她抿着嘴,转头看着我说:“幼童——”,我忙说:“打住,别说对不起!”   她点了点头,一笑说:“你连我要说什么都知道!”   我仰起头说:“无所谓的了,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男人不能为难女人,没有什么,我早就想开了啊,姐!”,她有点撒娇地说:“要不要去看看你小侄子?”,她问我。   我想了下说:“好啊,在工地吗?”   “恩,有个别墅我让工人提前帮我装修了下,我临时住那,阿姨在家带着毛毛,正好我也要回去了,唱歌的时候,毛毛就来电话了!”   我说:“你怎么来的?”   她说:“我坐别人车来的,你呢?”   我说:“我骑摩托车来的!”   她听了,很激动地说:“好啊,我坐你的车!”   我边往车边走边说:“你也坐这车啊?”   她说:“还是小时候,我唐哥有一辆摩托,我经常让他开车带我!”   我说:“好吧,上来吧!”   她侧着身体坐上去的,坐上去后,然后双手就搂住我的腰,我愣了下,然后把车开了起来。   她搂住我,我开的很慢,她突然小声地说:“开快点好不好?”   我猛地开快了,她身体猛地抱住我,靠在我的后背上,把我搂的紧紧的。   摩托在山路上飞驰,她搂着我,风吹着我们,感觉那风吹的人*,浑身都很惬意。   那种浪漫的感觉慢慢地席卷我们的全身。   正文 第103章 跟她聊起宁宁   那是我买的YAMAHA,在山地,汽车是根本不好开的,这车很结实,速度很快,我能直接沿着盘山路开上山,马力很足。只是她坐的想必有点吃力,可是她要优雅,侧着身体坐的,这样有点不安全,想到这个,我放慢了速度,我要拿头盔给她,她手抱着我摇着头,蹭着我的身体说:“不要,没事,喜欢这样的速度!”,我听了下来说:“你别那样坐,那样不安全,跨上来!”,她扭捏着说:“那样怎么坐啊,不好 坐的!”,我一笑说:“还要优美姿势啊,晚上谁看你啊?”   “哪有啊?”,她拿着手轻轻的打了我下,然后她还真跨了上来,上来后,她双手再次搂住我,贴着我的耳朵说:“这样可以吗?司机,可不可以开快点啊,飚车的感觉!”,我发动着车子,说:“不要命了啊,我可还要!”   她贴的我太近了,几乎亲到了我的脖子,她有点那个,她小声地说:“感觉浪漫,电视里都这么开的!”,我开着车子说:“电视里都是假的,假浪漫,别说电视,现实都他妈的假的!”,我这样一说,她就感觉不自在,我知道,她个那个男的还谈着呢,说不定结婚了,反正还是在一起,具体我也不知道,所以她有些心虚。   沉默是最好的表示,也许。   她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侧着脸,她似乎要睡着了,喃喃地说:“养鸡场好玩吗?”   “有什么好玩的,我是做事业,不是为了玩!”   “有没有年轻漂亮的小丫头在里面?”   “没有!”   “干嘛不找一个?”   “管的着吗?”,我一笑说:“别自找不自在啊?”   她不懂我的意思,说:“什么?”   “你妹!”,我随口一说。   她傻傻地说:“我半年多都没见到我妹妹了,自从那次她去苏州,我就没见到她——”   我愣了下说:“她没事吧?”   “事情到是没有,经常跟我电话,说她要去旅行中国,我要找人陪她,一直不放心,可是她就那样的性格,我跟爸妈都管不了她!”,她又说了句:“她去年好象谈了个男朋友,认识几天就说爱上人家了,后来好象那男孩子不要她了,失恋了,所以,我也不敢惹她,由她去吧!”   我听了这个,试探她说:“把我介绍给你妹妹得了,做亲人也好啊?”   她听到这个,一笑,打了我下说:“要死了啊,你真是挺坏的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受不了,我想假如真那样,我都能崩溃死啊!”   她的话让我有点不安,但是没什么,我说:“假如人家喜欢我呢!”   “那,那——”,她轻声地说:“如果那样,永远不会再见你!”   “你以为,我想跟你见面吗?恩?”,我说。   “没说你想!”,她有点撒娇地说。   我有些开心,不因为她是否是别人的女人,不因为她为她的妹妹吃醋,感觉两个人还能在这样的山路上,吹着风,说着这些话,而感到还不错。   她又提到了她的妹妹说:“我妹妹才不会喜欢你呢,她喜欢长的很时尚,很帅的男孩子!”,她是故意说的吧,我想我可比她了解她妹妹。   我说:“是吗?是你喜欢吧?”   她说:“没有,我谁都不喜欢!”   行,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说也许还喜欢一个人,我知道也许是我,我也知道,她走错了一步路,她只能将错就错下去。   我还记得那天,快要到她那的时候,她说了句:“早点结婚啊,你爸爸妈妈需要——需要——”,她似乎忘了那则么说,憋了半天说:“抱孙子!”   我想了下说:“你不想自己生个没?”   “不想!”,她猛地说,又很自恋地说:“毛毛就是我儿子,比亲儿子都亲!”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到了她的别墅前,这里四个多月,已经大变样了,还搞了些绿化,只是工程进展的似乎很慢,我在她的办公室看过图纸,规划,大概才进行了三分之一,按她这速度,按她那样的构想,规模,想要赢利,没个十年,恐怕都难,我想她一开始选择在这里投资是没错的,只是她的眼光太高了,太理想了,那不是一般人愿意那样做的,她要做独一无二的度假村,能不吃苦头吗?   下车后,她看着我,脸被灯光照的很好看,有些红润,眼神里有一种光,犹如我第一次去她家见她儿子一样,这是地点不同了,时间不同了。   她打开了门,她儿子就跑了过来,喊着:“妈咪!”,小家伙长大了不少,他跟他妈妈亲吻了下,然后就看着我说:“叔叔,你好熟悉哦!”   她妈妈笑说:“跟你下过棋的啊?”   小家伙睁大眼睛,大惊小怪地说:“啊,是你,叔叔,去年吗?”   我笑着走过去,搂住他,摸着他的头说:“毛毛,真乖,是的!”   小家伙突然说:“叔叔,你跟妈妈和好了啊?”   毛毛的话,让她顿时脸红了,她抿着嘴,摸了下毛毛的头发说:“你懂个屁!”   毛毛开心地拉着我的手说:“叔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妈妈喜欢你啊,好喜欢的!说的就是跟我下象棋的那个叔叔!”   “混蛋啊,小混蛋,去去去!”,她捏了下毛毛的耳朵,我看着她,她看了下我,然后就白了我一下,脸都红了,那味道,真够诱惑我的,只是,我要么得到一个女人的全部,要么不会再去玩,更何况,她个了别人,我想我不会再回到从前,也许这有些残忍,但是比起她来说,这算不了什么。   我想她那晚一定期待着什么,是什么,我们都懂。   正文 第104章 她被我弄哭了   我跟毛毛坐到沙发上,小家伙抬头看着我说:“叔叔啊,这下可好了啊,家里总算有个男人了啊!”,我摸着他的头,听着真来劲。   我把毛毛猛地抱到我的腿上坐着,然后捏着他的小脸说:“你不是男人吗?”,他摇头说:“不是,我是小朋友,你是男人,跟我妈妈那样的女人一样的,有胡须的男人!”   我说:“操,你知道什么男人女人的啊?”,他听了,耸着鼻子学着我说:“操,操,操!”,她妈妈听到了,赶紧过来然后先是对我耸着鼻子,打了下我的肩膀,接着就提着毛毛的耳朵说:“你说什么?”   她帮我们拿水果呢!见到儿子跟一个男人学脏话,这可不得了。   毛毛缩着头求饶说:“妈咪——”   我猛地拉过毛毛护着他说:“干嘛啊,小孩子又不懂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现在怎么动不动就一女法西斯啊!”   她白着我,斜着头,样子可爱地说:“你以前也不说脏话啊?”   我低头一笑,摸着毛毛的头说:“没事,乖,明天到叔叔那去玩好不好,我带你玩,带你去摘水果去,还有小鸡,可好玩了,叔叔还养了两条小狗,要不要去我那玩?”   毛毛激动地点着头说:“OK!”   她把水果放在茶几上,一手插着腰,眯着眼睛说:“哼,气死我了,我可不敢把毛毛交给你,那回来后还不成小流氓了啊!”   “怎么说话呢你,什么小流氓,你看看孩子被你弄成什么样了,你老吓他干嘛,有你这样疼儿子的吗?”,我似乎想对她发点脾气,在感情上面,我实在不想跟她再发什么火,太纠结了,累,这样因为她的儿子教训她几下,心里还是满爽的。   她更气了,皱着眉头,张着嘴,眨着眼睛,哭笑不得地说:“天呢,你,你——”   我又是冷笑说:“看起来家里还真不能没有男人,毛毛,你说是吧?”   “是的,叔叔,你不知道啊,妈咪老打我屁股,说以前不打我是我年纪还小,现在七岁了,快到八岁了,就要经常打打屁股!”,小家伙有点胆怯地看着他妈妈。   她妈妈笑了,蹲下来说:“毛毛,哪有啊,妈妈说着玩的,乖,亲妈咪下!”,毛毛亲了下她,说了句:“妈咪,我不喜欢那个爸爸,我喜欢叔叔!”   也许人跟人就是缘分吧,真的,毛毛的话让我很感动,虽然我们只见一面,但是他再次见到我,跟我还是那么的亲,特别喜欢跟我玩,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呢?有时候是没有原因的,小孩子见到你,看着你的眼神,他就想往你身边靠,和你说话,和你显摆,这就是因为他喜欢你。   我听了很感动。   她茫然了,不笑了,转而是神伤,静静地看着毛毛,不看我,突然她把头转到了一边,似乎想哭,她猛地站起来,然后走到了一边,自己站在窗户边,不说话。   不知道她怎么了,难道因为毛毛不喜欢那个钢琴家,她就难过吗?毛毛不支持他们的婚姻,她难受吗?   她好象是哭了,我跟毛毛说:“我过去安慰你妈妈下!”,毛毛点了点头。   我走到她身后,她手摸着眼睛,擦着眼泪,嘴张着,吸着气。   我手放进口袋里,微微一笑说:“别哭,小孩子嘛,不支持就不支持,不喜欢就不喜欢,跟孩子一般见识干嘛,你自己喜欢就行了,孩子嘛——”   “不要你管!”,她哭着,不出声,耸着肩膀,小声地说。   我一笑,摇着头说:“好啊,我也没想管你,可是流眼泪干嘛啊,我最讨厌女人哭了,真的,讨厌死了,尤其看到年纪大的女人哭,你说小丫头,小孩子哭哭倒还挺可爱的,一,一大姐你哭什么啊?”   她被我说的突然哭的更厉害了,都出声了,咧着嘴,呜咽着,我忙说:“别,别,你别吓我,我不说了,我不好心想安慰你下吗?”   “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她咧着嘴转过头来看了我下,说了这句,又把头转过去了。   毛毛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说:“妈咪,我不惹你生气了,你不要哭了,我爱你!”   看着眼前的情景想着一年多前,我第一次到她家,见到毛毛的时候,真是天壤之别了,那个时候她多开心,毛毛多开心,简直是幸福的三口之家,而现在,刚刚第二次见面,她就在孩子面前哭了,看着真是让人心疼,怪可怜的,尤其看到毛毛这么懂事。   我慢慢地靠近她,然后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小声地说:“不要哭了,毛毛还小,别哭!”   她猛地擦了下眼泪,然后转身就把毛毛抱了起来,她力气可真大,毛毛都七岁了,她还能抱起来,抱起来就亲吻着毛毛,亲着,笑说:“妈妈,没哭,宝贝,上楼睡觉好吗?明天让叔叔带你去玩,去看小鸡 鸡,看小狗狗!”,我差点没笑,可是这么伤感的场面怎么能笑,毛毛点了点头,大概是以为他妈妈不希望他喜欢我,没跟我打招呼,他们上楼了。   我坐在楼下看着电视,有点懵,是的,我是不是真的不会安慰女人,甚至也一点不懂女人呢?   也许吧,可是你都这样了,让我怎么去安慰你。   时过境迁,我们似乎回不到过去了,回不去了。   正文 第105章 抱抱我好吗?   坐回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电视,不时地回头往楼上望去。   茶几上放着一包女士薄荷香烟,还有打火机,我以前很讨厌抽烟的女人,可是自从看了她抽烟后,我就不那么反感了,她抽的很少,并且太过优雅。   我掏出自己的烟,拿起她的打火机,点上,然后摆弄着她的打火机,ZIPPO女款红色,我打开又关上,关上又打开,不多会她从楼上下来了,她穿的可真够性感的,我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一个紧身的露背衬衣,扎在后面,腿上一条白色的休闲裤子,她手放在口袋,我想她这服装很适合练瑜珈穿,她慢慢地走下,脸上带着一种默然,很帅,烟灰差点烧到了手,我猛地弹了下,她嘴角一笑,我还是看着她,她眯起眼睛,一下下地走下来。   我一直看她走到我身边,她双手还放在口袋,我手扶着沙发望着她,乳房还那么,用现在的话说是给力,不过那会没这样的词,她拿起桌上的烟,抽了根,我把打火机给她,她点上,我没帮她。   她吐了口烟,坐到我身边说:“我后背上有文身!”,她突然冒出了这句。   我说:“是吗?”   “恩!”,她点头。   我说:“哪呢?”   “后背!”,她说。   我往她后背看了下,没看到,她说:“看到没?”   我说:“没有!”   她说:“看不到吗?”   我点了点头,她转过身背对着我说:“真看不到啊,往下!”   我看到在她快到臀部,腰后面露出几个字母,很优雅的字母,但是看不全,我说:“看不全!”   她还真坏了啊,她说:“你把带子拨开呢?”   我听到她说的话,我愣了,她胆子可不小啊,有这样的吗?   我说:“怎么拨啊?”   “用手呗,要我帮你吗?”,她背对着我说。   我说:“勾引我吗?”   “不是,是让你看呢,真的,你能看懂吗?”,她说。   我说:“你拨开吧!”   她一笑,然后伸过手来猛地一下把带子解开了,她故意的,然后她不动了,那几个字出来了,可是我看不懂,WLLM,很漂亮的字,我打不出来,那个W和后面的M是对称的,古罗马的感觉,很有力度。   可是我被吸引的不是这个,而是她的后背,那么的光洁,白皙,鲜活。   我看的入迷,我有点难以控制,我很想伸手去摸她。   “看到了吗?”,她问我。   我说:“看到了,可是我看不懂!”,是的,这是什么意思啊,真的看不明白。   她笑了,说:“不告诉你!”   我说:“我也不想知道!”   她冷笑了下说:“好看吧?”   “什么?”,我忙问她。   “文身!”   我说:“还行啊,什么时候弄的,你喜欢这个啊?满潮流的吗?这可真不像一个,一个三十多岁女人干出来的事儿!”   “笑话我啊,帮我系上,我不顺手,累!”,她让我帮她系。   我看了看说:“好啊,我帮你!”   我伸出手,把烟放嘴里咬着,然后迅速地给她系上了,有点粗鲁,系好后,我说:“好了!”   她突然猛地转过脸来,醉角一笑,仰起头有点霸道地说:“老了吗?”   我忙说:“没啊,挺好的,还是那么——”,我说:“性感!”   她收起笑,眯着眼睛说:“你为什么来?”   我被她问的,我想了下说:“不是说来看毛毛吗?”   她把脸转到了一边,微微张着嘴,没说话,脸又有点红,就那种表情,继续冷笑了下说:“是吗?”   我说:“不是吗?”   “是就是吧!”,她有点以前的霸道了,似乎她找到了曾经在一起的感觉,还真像,真像她以前的时候,真实的她,放开的她,就是这个样子,带点小霸道,小自恋。   她把腿盘到一起,然后盯着电视看,不说话,有点失落。   我微微一笑说了句:“有意思吗?”   “没说有意思!”,她不看我,带点怨恨。   “我跟你说,我林幼童在监狱里的时候对自己说过一句话,我这辈子,如果还能再见到你,我一定会把你抢到手,会占有你,我不会再去做别人的小三,永远不做,我对天发誓过,呵,是的,我出来了,可是他妈的,时代变了,女人变了,换了个男人,可还不是我,现在还想让我再做一次小三,我,我——”,我点着头皱着眉头说:“我傻比啊!”   她被这句话刺到了,有些慌乱,忙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说:“我也对不起,我也不好,别玩了,有意思吗?什么都想要,老公,情人都想要,别要强了,好好过日子吧,玩不起,不是说你啊,我玩不起,没那么大的容量,真的!”   她抿起嘴,手不停地去理头发,最后低下头,又抬起头皱着小眉头,想说什么,可是又不说。   我说:“还没结婚啊,差不多就行了,还等什么呢?”   “没等什么,不知道!”,她好象眼睛里有泪水。   我见她这样,看了看电视,想了想说:“对不起,原谅我,我占有欲太强了,我不会再做别人的小三,这么说吧,就算你分手了,我也,我也不会了!”,我说:“其实最大的伤害不是来自无法得到一样东西,而是这样东西在你最需要它的时候,狠狠地给了你一耳光,抛弃了你!”   “谢谢你让我明白,谢谢你让我知道,我——”,她再次皱眉头说:“让我知道,我不是白雪公主了!”,她还真傻,我想说你以前也不是,这根本不是那回事。   我呼了口气说:“早点休息吧,多保重!”   她微微一笑,还带点冷笑,不服气,她牙齿咬着嘴唇说:“谢谢你!”,她哭了,眼里有泪水。   我说:“不谢,我走了啊!”   我站起来刚要走,她突然猛地转过头来,含着泪水望着我说:“别走!”   她说的很急忙,她这就有点霸道了。   我低头看她说:“怎么了?”   她表情特别紧张,带着泪,有点恐惧的样子,着急地,但是只轻轻地说了句:“抱抱我可不可以?”,她说的好艰难,说过后,就又转过去牙齿咬着嘴唇。   我一笑说:“怎么抱啊?”   “随,随便吧!”,她接着就说。   我又是一笑说:“你这样坐着怎么抱啊?”   她没有回头,自己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在想我要不要去抱她,要不要,也许,也许抱住了,就分不开了,也许我无法控制自己,也许可以控制,我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给她一个拥抱。   正文 第106章 有些残忍地离开   我还是决定给她一个拥抱,我想这也许并没有什么。   我走到她面前,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她喘息着,紧张着。我低下头,然后伸开双手把她搂在了怀里,那么一搂,她就紧紧地扑到我的怀里,抱着我,抱的我也是紧紧的,身体有些发抖,我感觉她有点不太正常,她身上似乎带着某种恐惧,还有一些盼望得到保护的感觉。   我搂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说:“对不起,我想我恐怕真的做不到!”   “不要说,是我太坏了,我太坏了!”,她摇着头,还在哭着。   她趴在我的怀里不愿意离开,我也只能这样抱着她,她在我的怀里小声地说:“我从来都没有忘记你!”,我听了,很简单地说:“为什么跟别人呢?”   她突然哭的很厉害地耸着肩膀抖着,说:“已经错了,不能说了,幼童,对不起!”   是的已经错了,还要去问原因干嘛,错了就是错了,没办法回头就是没办法回头了。   过了会,她突然离开我,然后自己擦着眼泪,带着笑看着我说:“没事了,我没事!”   你没事,就不想想我有没有事吗?   我想我是有点事,她突然离开我,我的心里竟然空落落的,只是那自尊告诉我,我不能去碰她,我不能再去做他妈的小三,我恨透了,那一年的牢狱似乎就是对我的教训,我始终不能忘记,如果没那次的经历,也许我还会沉沦进去,难以抵挡她那成熟,美丽的诱惑。   可是,男人如果不长记性,不如白活。   我是男人,至少还需要一点自尊,那个时候想的就是如此,别说大度,别说宽容,只因那个时候还是年轻,对爱情有着太多的神圣,还没愚蠢到现在人所谓的成熟,无所谓,玩玩嘛,不吃亏。   或者还可以说,是没有真正地成熟到,在生命面前,这些又算什么呢?   不要说残忍,不要说,我看着她,最后猛地闪过她,拿起茶几上的摩托车钥匙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了我,一句话:“幼童!”   她那天晚上真的想我,想死了吧,身体和心都在想吧,后悔了吧,可是我需要时间,我需要想明白,这条路该怎么走。   我停了下,但是没有回头,没有去看她,我还是走了出去,跨上摩托,疯狂地发动着,然后加足马力,飞驰出去,好了伤疤忘了痛,我又开的飞快,从没有那么快,直到了上了大马路,我在慢慢地放慢车速,想着是否该离开,是否要留下,不知不觉,眼里就被风吹落了几滴泪水,好象。   回到住处,就睡了,那一夜什么都没想,不想去想任何,感觉一切都毫无意义,那天似乎是我第一次无比清醒地认识到我跟她的状态,可以说是一个彻底的否定。   就算再给我同样的机会,哪怕她*了在我面前,给我下了药,我想恐怕我都能控制的住。   就是这种状态。   第二天,我还没醒,突然听到外面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窗户前有个小家伙在那里看着我,看着我一直笑,还耸着鼻子。   竟然是毛毛,他怎么来了,我对他笑了笑,又看到了他后面走过来一个男的,那人我有印象,是工地的一个工作人员,他在窗户口对我说着:“哎,林工啊,柯总让我把毛毛送你这来的,她有事去青田了——”   我忙爬起来说:“恩,好的,谢谢你了啊!”,说着那人就走了,然后我起来打开门,毛毛走到了门口,背着一个小书包,手里拿着一把魔方看着我说:“叔叔,我妈妈让我来你这里的,她让我听话,她去青田了!”   我见到这孩子心情特别好,开心的不得了,我一把把他抱起来,然后又放下说:“乖乖,行,这几天叔叔带着你玩,进来吧!”   “叔叔,你的屋子怎么这么小啊?”,小家伙四处望着说。   我边穿衣服边说:“那是,不是没你妈妈有钱吗?买不起大房子啊,就住这么小的啊!”   “那你问我妈妈要钱买个大房子!”,小家伙还真够懂事的,满招人喜欢的,还真孝顺我。   我乐了,转身捏了下他的脸蛋说:“你妈妈又不疼我,干嘛给我钱?”   毛毛说:“我妈妈喜欢你!”,两个小眼睛睁着看着我说。   “喜欢我?”,我继续穿衣服,毛毛又转到我面前抬头说:“是的,她跟我说她喜欢你,就是跟我下过象棋的,不是你吗?”,他歪着脑袋说。   我皱着眉头说:“有可能是吧,呵!”   “妈妈昨天晚上哭了,我偷偷看到的,哭了好长时间,还喝酒了,喝醉了——”,毛毛懂事了,我明白小孩子的心思,想要表达什么。   我愣在那里想着,心里有些难受,我穿好衣服,摸着毛毛的头说:“毛毛,你妈妈跟那个弹钢琴的叔叔怎么样了?”   毛毛撇着小嘴说:“我不喜欢他!”   “怎么了?”   “他喜欢对我妈妈发脾气,还对我大声说话,有一次抓着我的脖子,说要杀了我!”,说着特别委屈。   我听到这个,有点感觉特别恐怖地说:“是吗?你有跟你妈妈说了吗?”   “对了,叔叔,你别跟我妈妈说好不好,我没有说,我怕我妈妈跟我叔叔吵架!”,毛毛真是懂事了。   柯蓝,毛毛,他们走到今天,难道我没有责任吗?有的,我想就算他以前的婚姻再糟糕,总算还能过的幸福,可是今天却成了这个样子,我感到深深的愧疚。   我心里有些难过,蹲下来搂住他说:“乖,以后叔叔带你玩,如果你妈妈跟你叔叔结婚了——”,我也许是故意这么一说。   毛毛忙说:“没有结婚的,我妈妈没有跟他结婚,我外婆跟外公让我妈妈跟他结婚,我妈妈不喜欢他的,她喜欢你!”,毛毛说的很着急。   我搂住了毛毛,闭着眼睛疼了他下说:“恩,叔叔知道,乖,没事,以后有叔叔在,有什么困难,谁欺负你,打我电话,你会打电话吗?”   “会的!”,毛毛说。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乖,吃早饭了吗?”   “吃了!”,毛毛说。   我刚要说什么,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是她打来的。   正文 第107章 宁宁的电话   我接了电话,她在那边说:“不好意思,幼童,我有事要去青田,毛毛说想去你那,多麻烦你了——”   我有些不开心地说:“不要这么说,我喜欢这孩子,我把他当儿子一样,以后别跟我说这样的话,别光顾着自己,把孩子委屈了!”   她肯定又有些不开心。   我继续说:“我会比你疼他的,我是他爸爸!”,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她一笑说:“随便你吧!”   我说:“其他没什么事吧?”   “别的没有!”,她说的很平淡。   挂了电话,我就对毛毛说:“毛毛,你叫我声爸爸好不好?”,现在想想也真搞笑的,我比毛毛大没到二十岁,倒像两个孩子,一个大孩子在骗一个小孩子,在互相撒娇。   我想我还真有点孩子了,在她面前,就会有孩子的感觉。   毛毛听了,缩着小脑袋,皱着眉头,但是又很开心,又有点害羞地,他低下头小声地叫了句:“爸爸!”   “哎,真乖!”,我再次搂住毛毛,心想,真他妈的赚了,你柯蓝一个女人算什么,我可拣了个儿子,这么乖的儿子,有人叫我爸爸了,好幸福,我决定接下来几天好好带我的儿子去玩。   开心极了。   我白天带他去钓螃蟹,捉鱼,拿气枪打小鸟,当然打鸟是不对的,要爱护动物,这小家伙哪玩过这些,乐的不行,一口一个爸爸,特别崇拜我,当我听毛毛叫我爸爸的时候,我美死了,似乎真的可以占有她妈妈了,这感觉舒服,从亲情直接转接到爱情,甚至是身体的欲望都在里面。   不过我感觉有点不可告人的感觉,有点哄骗这个小家伙的感觉,但是小家伙被哄的很可爱,当成了这是我们的秘密,如若他妈妈知道了,会是怎么想。   钓螃蟹的时候,毛毛蹲在那里,拿着小杆子说:“爸爸,你还会喜欢我妈妈吗?”   我皱着眉头说:“干嘛啊,你妈妈那么漂亮,喜欢她的叔叔多着呢!”   “可是,可是,你是我爸爸,如果你不跟我妈妈结婚,那也得叫爸爸啊?”,他咧着嘴,小家伙都不敢说不叫我爸爸,而故意这么说。   我说:“行啊,你都在这里给你妈妈介绍男朋友啊,才七岁啊你,厉害,将来肯定比你爸爸我行!”   毛毛笑了,我看着毛毛,心想,哎,其实如果不跟她妈妈了,能有这样个儿子,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我说:“毛毛,问你个事啊?”   “你说,爸爸!”,他一口一个爸爸,真是的,乖,一个字。   我说:“你妈妈平时带不带叔叔回家啊?”,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他这个,心里都想不再跟她有什么了,为什么还这样问。   毛毛摇着头说:“没有啊,我妈妈不爱其他叔叔的,她真的,爱你的,爸爸,你说如果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生活,那,那多好啊!”,毛毛睁着眼睛说。   真是的,他比他妈妈还那个,他们家人怎么都这样呢,他小姨也是,刚认识我就跟贴上去似的,他妈妈第一次见面,他呢,小罗嗦鬼。   我忙说:“好的,宝贝,爸爸不问了,我们男人在一起不谈女人,好不好?”   毛毛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事情要么不来,要来全是扎堆的,她都有半年没联系我了,她还没把我忘记啊,这半年我想她肯定早忘了,她怎么?当我看到那个号码的时候,我真的有种恐惧,当时毛毛也在身边,我很害怕,这是真的,男人不能犯错,做错了事,别说还是她的妹妹了,就是其他女人,也会很紧张的。   我接了电话,那边冷冷地说:“你还没死吗?”   我一听,想发火,但是压住火说:“怎么了?”   “没怎么,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没死吗?真的没死吗?”   我说:“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   你老婆呢?老婆在身边吗?如果在,我就挂了啊!”,她又是那样子。   我说:“什么事?你说!”   “没什么事,突然看到有一个号码,是你的,就拨了下,你老婆呢?都快要有孩子了吗?有了吗?”,她干嘛问我有没有孩子啊?而且她老提孩子的事情。   我看了看毛毛,一笑说:“有啊,有了个儿子,现在都七岁了!”   她听了,有点生气地,哼着说:“去死啊,你儿子都七岁了啊,你真的有儿子七岁了吗?”   我说:“是啊,有什么假的,你不相信,我让我儿子跟你说!”,我不担心,毛毛还小,他也不知道我在跟谁通话。   宁宁听到这个,竟然要哭了,带着哭骂我说:“混蛋,你根本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儿子,你就是骗我的,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带我回家呢?你难道不知道,不知道妈妈如果知道你骗我,会多么的伤心吗?”   我听到这个,对宁宁说:“宁宁对不起,是我不好,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现在怎么样啊?在哪呢?”   宁宁不哭了,很倔强地说:“我会让你难受的,我会很快跟一个男人结婚的,我知道啊,这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宝蛋,如果你那时候不喜欢我,你可以跟我说嘛,现在晚了,已经晚了,我——”,她支吾着,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我说:“你怎么了?”   “我——”,她继续支吾着,又说了句:“我,我——”,她哭了,然后挂了电话。   在她最后挂电话的时候,我感到宁宁有些可怜。   我看着电话,毛毛抬头望着我笑说:“爸爸,是妈妈的电话吗?”   我看着他一笑说:“不是,是你,是你妈妈的妹妹的!”   毛毛皱着眉头,歪着脑袋,一时没有回过神了,我拉着毛毛就说:“走,我们收工,回去爸爸给你做好吃的!”   回到住处后,我拨了下宁宁的电话,那边她一直不接,而我再为她说的话感到疑惑,不安,她什么意思,我会后悔什么,她说的“我——我——”,想说的是什么,难道她知道我跟她姐姐的事情了吗?   那个时候,我是有些自私的,面对宁宁,我最怕的就是她姐姐知道,而不会去想其他的原因,那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这边宁宁还没有搞定,那边她姐姐就出事了。   正文 第108章 她出事了   毛毛在我那玩了三天,那三天,他妈妈没有打电话来,毛毛也没让我给他妈妈打电话,小家伙跟我玩的,准确地说是跟他爸爸玩的把他娘给忘了。   第二天,我带毛毛去爬山,打猎,你说人奇怪吧,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的儿子,那种开心的劲头,似乎可以放下手里一切的活来陪这个孩子,而且无比开心,没有一点疲惫,感觉那都会比自己亲儿子都亲啊。   所以说不再见她了,说跟她算了,说再也不去找她什么的,等等,那也许并不是一个男人的本意。   第三天的晚上,我想柯蓝应该联系下我啊,她可真够放心的,把孩子放到我这,就不管不问了,我问毛毛说:“毛毛,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你妈妈?”,毛毛说:“爸爸,我还想再玩几天,我想在你这里跟你玩!回到家里,妈妈没时间陪我玩,家里的阿姨老是给我讲同一个故事,我都听不耐烦了!”   我笑了,见孩子这么可怜,这么可爱乖巧,也许回他妈妈那里真是没人陪他玩,天天一个阿姨带着他,小孩子真是没什么意思。   我就没打。   我突然又想到了宁宁,那两天,我打她电话一直不接,说实在的,我挺担心她的,我再次去拨打她的电话,仍旧没接。   放下电话,我就问毛毛说:“毛毛,你是不是有个姨妈啊?”   毛毛点头说:“是的,宁宁嘛!”   我听他一说差点笑了,宁宁,他叫他姨妈宁宁,肯定是学他外公外婆那样说的。   我说:“你喜欢她吗?”   “喜欢啊,你不知道啊,爸爸,姨妈会跟我玩,我们就玩打枪游戏,每次,她都把我打死,我希望她可以让我一下,我是小朋友!”,说着就是笑。   聊过他姨妈,我就又摸着他的头又说:“毛毛,你以前的那个——”,我说:“那个爸爸呢?”   他听了这个,抿着小嘴说:“爸爸跟我妈妈离婚了,他打我妈妈,我不喜欢打我妈妈的人!”,他就是这么一说,我没再问下去。   只是心里有点酸酸的。   我搂住毛毛说:“毛毛,如果你以后去西班牙了,你还会想到爸爸吗?会一直记得我这个爸爸吗?”   毛毛在我的怀里说:“会的,爸爸,我喜欢你,我长大了,可不可以跟你来养小鸡 鸡啊,妈妈让我跟那个叔叔学钢琴,我不喜欢,我不想做个钢琴家,我想做个饲养员!”   小家伙真够有志向的,我想他妈妈要是知道这个,一定会被气坏的。   说着又聊到了他的妈妈,我很开心,似乎那个时候我是有点动摇,是否,是否能够接受她,如果她爱我,还想跟我在一起,她可以跟那个男人分手,我是否可以放下这些,我想我是真的想她了,我有点抵挡不过自己对一个女人的想念。   我以前总是以为在爱情里,我的底线,自尊已经很低了,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放下她的年纪,她的小脾气,她的等等,就算在监狱里,我也不为因为她坐牢就不曾爱过她,并且还很幻想,急切地渴望出来后可以与她再续前缘。   可是,我后来感觉,我是否是没有底线的,在遇到这个女人后,再爱上这个女人后,我是没有底线的,不知道其他人真爱一个女人是否如此。   总之那天,和毛毛在一起聊天,见毛毛那么喜欢我,想让我做他爸爸,我又那么的想与她走到一起了。   我都想过,是否在把毛毛送给她的时候,我能够再见到她,我一直为那天的离开感到有点后悔的。   我对毛毛说:“毛毛,等你妈妈回来,你能不能帮爸爸问你妈妈句话?”   “好的,爸爸,你说!”   我想了下说:“你能不能跟你妈妈说啊,就说,妈妈啊,你跟那个钢琴家叔叔有没有分手啊?”,我又说:“你别说我跟你说的啊!”,说过后,我感觉自己有点傻,毛毛这样问,她不是一下就知道是我要孩子问的吗?   不过没事,她知道了,就更会明白我的意思,那意思自然也一下就表达了。   毛毛说:“好啊,爸爸,我们打电话给妈妈吧,好不好?我帮你问,嘿!”   小家伙可真够聪明,难道他就懂我的意思了,国外的教育果然能让孩子很早熟,我们小时候哪懂这些啊,可是毛毛似乎就是懂了。   我说:“暂时不打吧,这样,等你妈妈来接你,你就问她,然后呢,她跟你说什么,你打电话告诉爸爸,好不好?”   毛毛点了点头,我疼了下毛毛,这儿子真听话。   我想柯蓝这一家可注定是要有故事的,一个从中国走出去的华侨之家,女儿找了个男人不孕,抱养了个儿子,多年后,女儿跟一个小男人发生了暧昧关系,然后出了那么大的事,后来离婚了,而自己的二女儿,宁宁,我真的不敢往下去想,不敢,其实我知道,只要我跟柯蓝,这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那毕竟又是个大灾难。   她父母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会被我气倒的,简直杀了我的心都有吧,一想到这个就会害怕,可是怎么办呢?我放弃她吗?我那时候又不甘心,又特别想跟她在一起,我想当时如果我在出狱后就离开丽水,不再与她见面,从此相忘与江湖,那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也就不会把她的一个家庭给毁了。   更不会有后来那么漫长的长达八年的故事了。   多年后,我无比后悔,总是不停地问自己,我错了吗?我对吗?这是命运,还是我真的就是一个混蛋,其实到这个时候,我做什么,都会接受了。   继续回到那天,大概是九点多的时候,毛毛都快要睡觉了,我的电话响了,我以为是宁宁打来的,因为那个时候,我打过她不少电话,可是沈大哥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沈大哥就在电话里说:“小林,小林,你在哪?”   我说:“我在山上,什么事?”   “毛毛是在你那吧,你赶紧带着孩子,来医院,快点,柯蓝出事了,快点!”   当我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一下就纠了起来。   沈大哥接着又说:“对了,别跟毛毛说,孩子太小了!”   我着急地问他说:“大哥,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大哥说:“刚才工地上一个朋友打电话给我的,我现在也不知道,正往医院去!”   放下电话,我从未有过那么的紧张,从未有过,我想只有我的父母,家人出了这种事情,我才会有那种感觉。   心一下下地沉,变冷,慌乱的,脚都站不稳。   她到底怎么了?怎么了?   我猛地回头,看到毛毛正躺在那里,手里拿着枪,对着天花板打着,我跌落过去,然后一把抱起毛毛,我紧张的,又想到沈大哥的话,于是就胡乱地说:“毛毛,快起来,快起来,一会,一会,山林,要,要发大火,我们要离开这里!”   毛毛一听就害怕了,被吓的一把抱住我说:“爸爸,我怕!”   我忙又说:“乖,不怕,没事的,有爸爸在,现在还没来呢,要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呢!”   我说着就抖着手给毛毛穿衣服,边穿衣服我边想,一定很严重,是的,她一定很严重,不然为什么要我带孩子过去啊,我记得我小时侯,我爷爷去世的时候,他想见我最后一面,我放学回家,我堂哥把我带去见我爷爷,然后——   想到这个,我感觉胸中有一股气喘息不上来,有点反味的感觉,头还有点晕,可是本能告诉我,我必须镇静。   我把毛毛的衣服穿好,然后把他抱了出来,我把他抱到车上,不放心,我又去找了根绳子,我说:“毛毛,爸爸把你绑到我身上啊,别怕!”   毛毛哭了说:“爸爸,你别哭,毛毛不怕,你别哭!”   毛毛这么一说,我的眼泪就啪啦地落下,我绑好毛毛,然后跨到摩托上,越急越乱,我发动了好多次车子,可是怎么也发动不起来,我用力地踹着,终于发动了起来,车子飞快地往山下开去。   正文 第109章 爱恨绵绵意难忘   路上,我感觉有种醉酒的感觉,飘的厉害,但是心里是冷的,悲呛的。   毛毛小手抓着摩托,想必是被吓坏了,车子开下山了,毛毛说了句:“爸爸,我们离开我们的那座山了,你别怕!” ,听到这句,我又想到,柯蓝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啊,毛毛好懂事,好可怜,难受的厉害,我一手楼住毛毛,不停地点头。   路途不是很远,是在景宁的医院,我在路上想,她是不是在工地上出了事,被工地上的机器,建筑材料什么的砸到的,脑子很乱,什么都想,也在不停地祈祷,不要出事,柯蓝,不要出事,我当时很迷信,真的,特别迷信,特别天真地在心里虔诚地对上天说:“老天爷,求求你,不要让柯蓝出事好吗?不要让她出事,如果她好了,她平安了,我就跟她,我不在意那些,什么都不在意,我跟她在一起,我好好照顾她,不离不弃,求求你,老天爷,求求你!   人在那个时候,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思想去想问题了,浑身的细胞都在慌张地跳动着。   离医院越来越近,就是我出车祸的那家医院,那是景宁最好的医院,我们都要有这个劫难吗?难道我们在一起真的触犯了上天呜?我是不是做了那么多错事,我毁了她,毁了她妹妹,上天要惩罚我们,我想到这个,又不停地祈求上天可以宽怒。   那段路平时正常开要十五六分钟,可是我那天就开了没到十分钟,我还是没敢开太快的,怕出事,再出来事情,那就真的完了。   到了医院门口,我看到毛毛站在那里看着我,他一动不动的,好象明白了什么,他拉住我的裤子说:“爸爸,这里是医院!   就在这个时候,毛毛家里的阿姨跑出来了,她跑出来就小声地跟我说:“你进去吧,二楼抢救室,我带毛毛去玩!” ,她是刚哭过的,我没法当着孩子的面去问她柯蓝出什么事了,我知道,她应该还没事,没事的,阿姨把毛毛带到一边,是随时准备着呜?   我跑进了医院,上了二楼,然后看到二楼那个抢救室外面好几个人,有张老板,还有三四个工地的人,再就是沈大哥,我跑上前去,沈大哥迎了上来。看到这个,我更是以为柯蓝肯定是在工地上出什么事了。   沈大哥迎上来跟我说:“现在还不知道,你别着急,没事,没事!” ,可是我看他那样子,不可能没事,我说:“大哥,怎么出事的?”,我跟他一起走到了抢救室门前,张老板跟我.点了下头,没说话。   沈大哥说:“哎,这孩子啊,怎么能想不开呢?” ,他手摸了把脸说:“在家里喝过酒,割的动脉,她把阿姨放假回家的,后来阿姨忘拿衣服了,又回去,才发现的,血,医生说血流了三分之一了,再晚慢慢,就连抢救的机会都没了一一”,沈大哥说没事,他说过后,眼泪也出来了,拿着手帕擦眼泪。   我张着嘴,已经说不出话来,我靠到窗边,我抖着手去拿烟,张大哥迅速拿了根烟给我,虽然医院禁止抽烟,可是那个时候,没烟没办法,我肚子都在痛,其实是胸口痛。   我知道她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随时都可能,就是在赌那一下,三分之一的血。   她自杀的?她自杀,她,想到这个,我感到无比的悔恨与懊悔,她怎么能干出这样的傻事,我突然又恨死了我自己,是不是因为那天那样对她,如果我不那样对她,她心里好受点,也许会好,我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为什么要等了出了事情,才感到悔恨呢?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么多,在生命面前,那些所谓的自尊,面子,又算的了什么,那天晚上,她那样渴望与我在一起,几乎都忘情了,陶醉了,豁出去了所有的面子,我却拒绝了她。   想到这些,我特别的悔恨,真希望冲进去,她好了,我抱紧她,我抱着她跟她说我不会再伤害你,我对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不在乎那些,我们好好地开始以后好吗?   “小林,别哭,不要哭!” ,沈大哥拍着我的肩膀。   是的,我早在监狱里的时候就告诉过自己再不会流泪,我已经是个男人了,我不会再哭,可是我特别难受,我转过头对沈大哥说:“大哥,是我害了她,是我,都是我!”   他忙说:“小林,别这么说,不是这样的,柯蓝前天给我打过电话,说她不能再害你,说她喜欢你,说你是个好男孩,你在她家的事,她跟我说了,你没做错什么,这段时间,她其实挺难的,她爱你,有时候说想你了,就给我打电话,让我给她出出主意,这些我都没跟你说!”   我含着眼泪点了点头,说:“恩,大哥,不是我不愿意,都不是,我也怕伤害她,毕竟家人都是不接受的,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未来,好的结果,她有什么也不跟我说,我真该死,我恨死我了!”   沈大哥楼着我的肩膀说:“哎,小林,别这样,柯蓝没事的,肯定不会有事的,她做了那么.多好事,为人那么善良,上天不会那样对她的!”   张老板也走过来安慰着我,在另一边楼着我的肩暗说:“兄弟,不要哭,男子汉,不能轻易掉眼泪,大哥我也知道你跟柯总的事情,你好样的,你的为人,大哥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别哭!”   我点了点头,我内心真想去呼喊,去把她喊醒,赶快醒来,醒来吧,亲爱的,快快醒来吧,我爱你,我不会再计较那些,我爱你,我们都那么爱,何必在乎那么多世俗呢?那些都是我们没有办法的,谁不爱自己的父母,谁能不孝顺,谁能不在乎世俗,我都懂,乖,好好的,快快醒来,醒来。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而又痛苦的,每一秒,每一瞬间似乎都在扰如水滴一样落下,一点点的。   就在我们等待的时候,突然一个中年男人从走道那边跑来了,我们望了过去,沈大哥说:“柯蓝二叔!” ,我听了这个,想起来,柯蓝有一次说是坐着他叔叔的车来从青田来丽水的,就是这个叔叔吧。   这个男人有点胖,戴着眼晴,知识分子和商人的双重感觉。看起来是很有钱的样子,手上戴了好几个戒指。   他满身都是汉,跑过来,就气喘吁吁地说:“蓝蓝怎么样了,老沈,蓝蓝怎么样了?” ,他急坏了,手不停地摸着脑袋,沈大哥说着同样的话,安慰他,他叹了下口气,然后就拍着脑袋,也哭了,那天我见到为了一个女人,好几个男人,四五个男人,不管大小,都哭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呢?那是面对一些人为可以战胜的困难,那不需要留眼泪,可是在死神面前,在这样的事情面前,只要有真性情,真感情的男人都会落泪。   谁都不愿意失去这个让人无比喜爱的侄女,爱人,妹妹,老总,都不愿意失去。   她叔叔应该是不抽烟的,他抖着手说:“给我一根烟!” ,他没有留意我,也不去问我是谁,我给了他烟,又给他.点上,他咳嗽了两声。   我们都不说话,我眼晴望着窗外,一动不动,心里只能默默地祈祷,整个人都傻掉。   突然她叔叔骂了句:“这个王八蛋,蓝蓝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他的! ” ,她叔叔是有点混过的感觉的,但是他进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又很奇怪,有点文人的模样。   他就那么说了句,我听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能去问他,他眼神凶狠地低在那里,我也是有点怕他的,说真的,毕竟柯蓝因为我出过事情,如果他们知道我还在,还跟柯蓝纠缠不清,肯定会无比生气。   突然他又接了电话,在电话里,他轻轻地说了句:“大哥,你别让大嫂来,你让她来干嘛啊?蓝蓝没事的,没事!”   当我听到这个时候,我再次紧张起来,可是,我不会多去紧张了,柯蓝要紧,我不在乎,什么都不怕,她父母来了就来了,不管怎样,哪怕把我打一顿,就算再怎么样,那是长辈,我都只有认,是我的错,我没有多去想这个,不停地往抢救室门口望,我又怕门开,又期待门打开。   她叔叔又说:“大哥,二楼,你别着急,大哥,没事的,医生说没事的!”   挂了电话,我知道这个时候其实可以不让她父母来的,但是情况也有太危险了,如果是小事情,就不会告诉她父母了,可是这个时候,如果真的出了事情,她父母不在身边,到时候谁都不好交代,谁也没办法交代。   门一直不开,心悬着一点也没有放下来,直到她父母到来,那个门都没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不再去掉眼泪,楼道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来了好多人,都是柯蓝的家人应该,她父母从国外回来住了,这边有一些亲戚都在。走在前面的是她的父亲,老人家有些镇静,但是神情凝重,柯蓝的母亲是被一个女人扶着的,他们走过来。   到那个时候抢救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当时柯蓝的父母正好都在丽水,在柯蓝叔叔那,她叔叔先来的。   平时从丽水开车到景宁大概一个半小时,开的快,一个小时用不了。我不敢去看他们,可是已经没有办法躲闪,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们后,一年多后再次见面,我想他们不会忘记我,柯蓝的母亲哭着,没有出事,样子跟柯蓝实在很像,我记得那次柯蓝腿被碰了,两老人家都很乐观,我知道他们是坚强的人,可是这次,她父亲还是坚强的,但是她母亲已经坚强不起来了。   他们停在那里,柯蓝叔叔走过去,柯蓝父亲让我感到无比的敬佩,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很镇静地跟她叔叔说话,问了几句,然后就什么都不说,柯蓝的母亲哭出了声,旁边的女人应该是柯蓝的二嫂,不停地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也在哭,说:“大嫂,别哭,大嫂,不要哭,蓝蓝没事的!”   柯蓝的父亲突然就看到了我,他是突然看到的,一转脸就看到了我,他一动不动,看着我,用那种很严肃的目光,看了好一会,他认识我了,是的,是这个男孩子一年多前在他的女儿家里偷情被他女儿的前夫抓到,然后拿了刀子杀了人   他一句话没说,我想跟他说话,可是他的样子,他的表情已经不再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的慈祥,已经不是,这个时候他的表情无比的冷峻,是有些吓人的,如果他把愤怒表现出来也好,可是他就那样压着,看着我,我刚想开口,他转过了头去,不再看我,眼晴一直盯着手术室的门。   我收回了话,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柯蓝的母亲没有看到我,我也不敢再去看他们,独自转到窗户前,静静地在那里。   “不要哭!” ,突然柯蓝父亲很严峻地说了一声,声音十分有力,犹如一声雷鸣,柯蓝的母亲和柯蓝的二娘都不哭了,他继续说:“哭有什么用,二子,去找下医生,跟医生说,如果这里实在不行,看还来及来不及转院,问问蓝蓝怎么样了?不能这样一直等!” ,她父亲抿着嘴说,到那个时候眼晴始终那样,一滴眼泪都没,但是我看到他的眼晴已经红了。   她二叔跑过去找医生了,抢救室必须医生才能进去。   过了会,她二叔回来了,一个医生也走了过来,他说进去问问,问问,他进去了,我们都很紧张,如果是普通的抢救,不可能要这么久的时间的,可是这时间真是太久了。   医生出来了,当医生出来对柯蓝父亲说那样的话的时候,我开心极了,医生说:“没事,你们别着急,失血太多,血管要疏通下,现在心跳慢慢稳定,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听手术的医生说都快失去脉搏了,很危险,你们慢慢等!”   听到这个话,柯蓝的父亲用力抿下嘴,然后眼泪落了下来,他回头又看了下我,我心里也舒缓多了,是的,她没事,他真的没事,天呢,我真想大声地呼喊,可是现在还不确定,要等她彻底醒过来,才能算是真正的平安了。   那个人走后,不多会医院的院长来了,后来,我知道这家医院也有柯蓝的捐助,院长来了,安抚了下柯蓝父亲,他们握了握手,柯蓝父亲说:“蓝蓝要是醒过来了,大概多久转院,是这样的,毕竟这里比丽水―   那个院长点头说:“是,是,醒过来,基本稳定了,大概也要一天左右时间吧,才好转,毕竟这都山路,太颠簸!”,柯蓝父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那个院长一直在那里陪着柯蓝父亲,但是都不怎么说话,不多会抢救室的门开了,我看到门开了,立刻转过了过去,刚想冲上去,可是突然想到她家人都在我后面,医生说:“没事了,平安!” ,柯蓝被推了出来,他家人围了上去,我跟着凑了上去,沈大哥这个时候突然在我身后小声地说:“小林,差不多,柯蓝没事后,你,你― ” ,他意思是让我先回去,他懂得这里的事,可是我不想回去,我感觉我不可能回去,我想见到她醒来,她真的没事了,我才能放心,这样我不能走,一股勇气冲上心头,我说:“我等她醒来再走!”   我们一起跟着推车,把柯蓝转移到了病房,我看着柯蓝,她睡的很安详,微微地闭着眼晴,脸色有些苍白,头微微地在一边,我看到她那眼,我的心再次绞起来痛,又很心疼她,好想去轻轻地亲吻她的脸旁,轻轻地疼她爱她,然后从此都是我们的世界,我们在一起,把过去的一切都遗忘,只期盼着美好的未来。   到了病房,因为要把她抬到床上,我也过去,几个人一起把她抬上床的,我的眼晴一直看着她,我知道也许很快,我就会被驱逐开这里,是的,可是看着她,这个曾经与我有过那么多美好,我们的世界里只有我们的女人,我如何能放心地离开。   “都出去吧,你们!” ,柯蓝的父亲说。   沈大哥拉着我,我站在那里不愿意离开,但还是跟沈大哥走了出去,出来后,沈大哥就说:“小林,没事,我在这里,你先回去吧,你看,她父亲脾气有点那个―”   我说:“大哥,没事,我想在这里等她醒来,我,我才能放心!”   就在我的话音刚落,她父亲走了出来,跟她二叔,她父亲说了句:“你才能放心?你到底要把我闺女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方才想到原来她二叔说的,不放过那个小子,就是我吗?   他冷冷地看着我,然后她二叔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服说:“你信不信我一拳― ”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说:“对不起,叔叔,是我不好!” ,沈大哥忙过来拉着说:“哎,李先生,我小兄弟,别这样,你们误会了,他是把我顺路带来的,就碰到这事,你看!”   他猛地松开了我,对我甩了句:“小伙子,别不学好,我跟你说,你还太年轻了,太naive ,你给我离开这里,我们家人不想再见到你,远远的!”   我心里特别难受,但是我不会再哭,柯蓝没事了,我不会再哭,你们不懂,你们不理解我们,你们只知道说我是坏人,说我是混蛋,可是你们真的不懂,有些事情,我不是太年轻,难道,年轻人就不该有年轻人的活法吗?难道年轻人就该有老年人的思想来控制自己去发生那些事情吗?   谁没有年轻过,可是很显然,你无法跟任何人说,那个时候,你所有的苦水都要咽在心里,只能咽在心里。   她父亲走了过来,走到我身边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来,你过来,到这边来!   他走到了一边,我跟了过去,她跟我第一次见到的他真的不一样了,也许这一年多,他家里发生了不少事,女儿出了那事,离婚了,现在又自杀了。   走过去,他看着我说:“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一个拿刀子的人,可以照顾好我的女儿,当然,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希望你可以放过我的女儿,你还年轻啊,我闺女不年轻了,你们不可能有什么爱情的,我不是没年轻过,不是不懂这些,你只能把我女儿毁了,你不可能给她幸福的,这样― ” ,他很认真地说“需要叔叔帮你吗?如果是,你跟,你跟叔叔说,我帮你,你出身贫寒,你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但是曾经我们有过一面之缘,蓝蓝一直说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这都没什么,我愿意帮你,真的是愿意,但是我想,叔叔我对你这样,你也能为我们考虑考虑,我们很爱我们的女儿,她是我们的生命,这个你还不会明白的,好不好?就算叔叔请求你好不好,看在一个年纪近六十岁老人的份上,让他好好地安度一个晚年,你也有父母,如果你父母知道了,那会比我们还伤心的,知道吗?谁家有儿子,愿意― 你说是吗?话还要叔叔怎么跟你说呢?今天这是蓝蓝没事的,如果真出事了,别说你,任何人,我都会跟他拼命!”   我一点都不恨他,只是心里很难受,尤其当他说,你家境贫寒这些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自尊第一次被别人如此地伤害,因为那联系到我最爱的女人,因为这是她的父亲,那就好比一把匕首插在我的心里,那句话让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渴望地想过要有钱,要成为一个有钱人,后来几乎是成了我的心病,我时常拿着那句话来激励自己,甚至都有误入吱途的感觉了。   在我后来风光无限后,我时常坐在办公室里想着这句话,我不恨他,不恨,是他给了我野心,也许那野心很可怕,什么都可以做,但是,我从来都没有那天那样爱过柯蓝,感觉她对我来说那么的重要,我爱她,我是痛彻心扉地爱她,刻骨铭心的爱她,也许这四周的大山都没了,我还是那么爱它,那爱可以倾倒大山,朋友,你相信呜?   我低下头,忍住眼泪说了句:“叔叔,对不起,我想我说什么都无法挽回对你们的伤害,我从来都没想过害过柯蓝姐,从来没有,我―   我皱着眉头说: “我爱她!   他冷冷地看着我说:“不要跟我谈什么爱情,我见过的多了,这些年,我去过多少国家,什么世面没见过,哪一部伟大的爱情名著我没看过,哪一个道理,我不比你懂,我现在只是想保护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心头肉,我必须保护她!”   曾经,我第一次见到他,他那么温和,感觉是有.如泊柯蓝母亲的男人,可是他如何爱他的女儿,我想从他的变化就可以看的出来。   我不敢再说什么,他被我顶他的话气着了,似乎感觉胸口有点痛,他皱了下眉头。   她二叔走了过来说:“你怎么还不走,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真想把我大哥气坏吗?你不走是吧,我现在叫人!”   我透过玻璃窗户看了一眼柯蓝,她还没有醒来,她的母亲守着她,沈大哥不停地给我眼神,意思是让我走,干嘛还不走呢,如果再不走真是不懂事了,一面是心爱的女人的安危,一面是她的父亲的愤怒,是的,我想我是必须走的,亲爱的,我爱你,宝贝,我爱你,柯蓝,我爱你,从没有这样地知道自己是那么的爱你,亲爱的,我不能去做一个大逆不道的人,我已经犯了那么多的错,我不能再继续下去,宝贝,我爱你,你好好的,如果你醒来后,如果你想到我,你告诉我,有一个男人,会从现在开始的每一秒都在挂念着你,我爱你,爱你―   我什么都没说,转过身去,远远地毛毛来了,他叫了声:“爸爸!” ,他先看到了我,他外公背过去了,这句话一说,他外公就转过来然后说:“毛毛,你叫什么?” ,毛毛被吓到了,他慢慢地走到我跟前,看了我一眼,我看到毛毛,皱着眉头,抿着嘴对他一笑,然后就继续往前走,我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那一刻,什么都不是,我连一个孩子,儿子都不能去跟他说话。   没走几步,我听到毛毛的哭声,我没有回头,殊着心酸,绝望,又有庆幸,她没事,怀着这些复杂的心情,我慢慢地走出了医院。   从医院出来后,外面一片漆黑,我不想就这样走,我的心一直为她悬着,始终放不下,除非我知道了她醒来,并且稳定的消息。   我站在医院院子里抽烟,我想如果她出事,沈大哥会告诉我的,如果她平安了,沈大哥也会告诉我。   想着她父亲跟我说的话,那些话一直在我的耳边萦绕,“你出身贫寒,家境不好― ” ,我想我是有这个自尊的,人就是这样,在年轻的时候,很在乎面子,怕别人说这个,其实她父亲说的没错,是的,我几乎什么都没有,搞的养殖场钱也是她给的,如果都靠我自己,我到底能够干什么,我是一个男人,已经不是个孩子,如果只是两个人卿卿我我,不去考虑父母,自然会不去想那些,可是当问题被到公众的角度,父母的角度来看时,我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本去给她幸福,她父亲说的没错,我从来都没怨恨过他,从来都没。   抽了不知道多少烟,又去买了两包,嘴里都有点冒火,我打电话给沈大哥,他说柯蓝还没醒来,他听说我在外面,让我在外面等他,不多会他出来了。   出来后,沈大哥见到我就楼住我的肩暗说:“小林,别太担心,医生说没事,脉搏什么的都正常的― ” ,我点了点头,沈大哥平时也不抽烟的,他问我要了根烟,沈大哥人很好,虽然是柯蓝,虽然是一个妹妹,但是他很重义气,抽着烟,他咳嗽着笑说:“好多年没抽烟了,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啊,也整天抽烟啊,一抽就抽很多,那个时候,也― ” ,他笑说:“也喜欢过女孩子,也会感情的事情―”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没说话,他笑说:“小林,不管怎样,大哥我都支持你,别人不理解你们,我理解,柯蓝可没少为你掉眼泪,她这个人挺单纯的,她父亲呢,毕竟是父亲,总是希望女儿过的好的,我也是父亲,能够理解,你也― ”   我点头说:“大哥,我能够理解的,我不怪她父亲,其实,我今天只是担心柯蓝,她出这事,毕竟我―   沈大哥说:“其实小林,也不是你的事情,好象是她那个男朋友,男朋友骗了她,把她父亲收藏的一个价值连城的石雕给骗走了,而且还给卖了,柯蓝的资产好象也被骗了,因为这个事情吧!   我听到这个,感到有些愤怒,我见那人一面就知道那个人有点问题,我曾经以为那不过是艺术家所表现出来的矫情,毛病,也许做他们这行的总会如此吧,可是我没有想到,那个人真的会这样。   今天去回想这个事情,当我要把这个故事写下来的时候,我不想去用不好的文字描述所谓的情敌吧,不是,我也很希望有个很珍惜柯蓝,很爱柯蓝,很优秀的男人去爱她,去疼她,并且她也爱他,因为当时我们要走下去是很难的,可是,为什么好女人总会遇到很多不好的男人。   当然我也不认为我是好男人,如果是好男人,我为何在认识柯蓝后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   但是我同时也有点欣慰,出了这样的事情,至少人如果能够安全,也算看清一个人吧,柯蓝现在还没醒来,我对她不会有任何责怪,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弱女子,她太单纯了,我了解,就如同我跟她在一起,她对我从来都不会有任何防备,不管是钱还是什么的,她从来都不会想到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坏人,曾经,她也总是这样跟我说,其实终究是她不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她太理想化了。   沉默了会,沈大哥一笑问我说:“小林,大哥问你一个事情,如果有说的不对的,你别介意!”   我说:“不会的,大哥,你是为我好,我知道。”   他抬起头,望着夜空说:“你有这个勇气会跟柯蓝走到一起吗?”   我想了下说:“大哥,说真的,我前几天很矛盾,但是如果她身体康复了,她如果还愿意回到我身边,我想我愿意!”   大哥转过头来看着我又说:“你父母会同意吗?   是的,他问的是,这个问题犹如许多把刀排成的坎放在我面前,我想我父母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想到这个,我就会感到害怕,我一直都没说话。   沈大哥似乎也明白了,就说:“小林,我们年轻的时候会认为很多事情只要我们有毅力,只要有那个志向就可以做好,就好比仕途这条道路吧,小时候我家里穷,我很喜欢读书,大概是受到古代文人的思想影响,就是读书就要仕途,可是后来真的走上了这条路,我才发现,这条路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我也许是有点不适合这条路的,所以,呵,一直无所作为,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有时候,在一些大环境面前,就好比你现在面对的父母,老人,满对他们的时候,你总是要屈服的,因为你是个孝顺的孩子!”   沈大哥把我的内心分析的特别透彻,我心里就是这样的,我爱柯蓝,可是面前有很多到关口,这些关口都不是我想冲破就冲破的,难道真的不在意老人的感受吧,真的把他们气着吗?我们是他们的孩子,如果他们有了三长两短,那两个人在一起了,得到了爱情,那又能幸福呜?   我想不会幸福的,反而会背负着一辈子的内疚,惶恐不安,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   这是我当时最沉重的心理负担,如果父母同意,如果世俗允许,我一定会好好地爱柯蓝,我会有信心,虽然那个时候一无所有,我也会付出所有的,自己能够做到的最大的努力去好好爱她。   这是毫无疑问的,我又想到,如果她父母知道宁宁的事情,那更是雪上加霜,我们是没有任何希望的。   那个时候,我就是认为,我跟柯蓝是一定不会有以后的,是永远也不可能的,能够在一起,能够走下去的概率几乎不存在。   我想我不用去多想,现在只要她能醒来,平安无事,一切就都好了。   我说:“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现在只希望她能够醒来,一切都平安,我就真的放心了,至于以后,我不会再鲁莽,再冲动!”   沈大哥又怕他这话把我弄的什么都不敢去做了,彻底失去了勇气,他就说:“小林,大哥也不是完全那个意思,我就是希望你做任何事情,能够多想.点,毕竟,柯蓝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不能再去伤害了!”   说到这儿沈大哥就说:“小林,跟你说个事,你也许会纳闷大哥为什么对柯蓝这么好,为什么柯蓝有事就找大哥说,我是把她当亲妹妹的,她也是把我当亲大哥的,她这几年帮了大哥好多忙,你大嫂去年生病,住院需要许多钱,我刚买了房子,工资就那么点,一时拿不出来,柯蓝知道后就主动送钱来,后来还她,她都不要,说,大哥,你还我钱,可真把我当外人了,我可是把你当亲哥哥的,你侄女上学,成绩有.点不太好,是她主动帮忙给转到丽水去的,我说这个,没别的意思,就是,柯蓝真的是个好女人!” ,说着,他又感到很难过,很担心柯蓝的情况,眼里含着泪。   我听着,心里也酸酸的,不是滋味,是的,这么一个有爱心,有善心,重情义的好女人,为何不能得到自己的幸福,而我非但不能给她幸福,如果还要再去伤害她,那真的是天理不容的,我一个从北方来到浙江的穷小子,一个很普通的年轻人,我有什么资格去把她搞成这样呢?她父亲,她叔叔这样对我也许还算温和的吧,如果换给其他家长,没接受过太多先进思想的,也许会把我,会把我打个半死吧,因此想到这个,我又是不会怪她的父母,越想,我感觉越是自己的错,   她再也伤害不起了,她这次都能千出自杀的事情,如果再伤一次,就算不伤一次,这个事情对她以后来说都是个阴影。   我说:“大哥,我明白的!”   就在这个时候,沈大哥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说话有些开心,挂了电话后,沈大哥说:“小林,没事了,柯蓝醒来了,我上去看下,你― ” ,我微微一笑,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我笑说:“大哥你上去吧,我放心了!”   他点了点头,他刚要上去,我又说:“大哥,别跟她说我来过的事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加这句,也许是本能反应,沈大哥一笑说:“没事,我听你的!”   沈大哥走后,我看着医院,看着那个亮灯的窗口,我舒缓了口气,皱着眉头,然后又是一笑,我走到我的摩托边,猛地跨上了摩托,然后加起油门,就飞快地离开了医院。   亲爱的,你好就好了,不是吗?好就好了,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呢?没有,我只希望你好,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好,也许我真的没有资格去看看你,看你睁开眼晴的那刻,跟你说上一句好听,安慰的话,他们不允许,我没那个资格,但是我跟你说,亲爱的,我爱你,不管未来如何,林幼童爱你。   永远都不会改变。   再次见到柯蓝又是两个月过后。   她是偷偷从国外跑回来的。   那天过后,我好久都没有柯蓝的消息,我知道她转院去了丽水,后来又去国外做了康复。   她再次回到景宁是两个月后,她的工地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工程彻底停了下来,没有了一点生气,度假村就这样被搁浅下来,我经常会从那里经过,我时常会停下摩托,伫立在那里观看。   当我看到工地被荒废了,就一个老人看守着,那些干到一半的工程,我都会感到无比的心酸,物是人非,她又去了国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沈大哥说柯蓝没钱继续维持工地建设了,正在筹划资金什么的,我跟沈大哥说:“那张老板不可以宽松一下资金吗?柯蓝对他那么好!   沈大哥说:“张老板不是说不行,是柯蓝不想抱欠张老板的,她感觉那些工人出来打工不容易,而且建设需要好多钱,也不能为难人家,她就是那样吧,只想着帮别人,从来都怕麻烦别人!   走在萧瑟的工地上,优如溃败的将士看着早已丢失的家园已经变成了荒冢,我多么想我一个人可以变成无数个人,然后把这里再建设起来,或者我多么渴望我有很多钱,我可以帮柯蓝,她这个时候也许最需要人来帮助下,不过也许她已经不想再做工地的事情了,她自杀后,她内心是怎样的想法,我完全不清楚,谁知道她此刻内心是怎么想的呢?   也许一切都无足轻重了。   我的养殖场的小鸡长的很好,可是我知道做这个是无法帮柯蓝什么的,但那个时候,我想如果我连这个都不做,我又有什么机会去赚更多的钱呢?我必须努力,也许一年不行,两年不行,三年五年都不行,但是总有一天,我要赚很多钱,然后如果她这里真没钱做了,我会把这里买下来,然后建设好,把这个当礼物送给她。   只是我很想她,那想念让人感到无比的煎熬,我想如果不是她出了这次事情,我不会那么想她,她出了这事,我就无比渴望见到她,如果我见到她了,如果她还愿意,我一定把她抱在怀里,不,是抱上床,我会给她曾经的最美好的一切   我也一直记得沈大哥的话,我知道我们很难有美好的未来,但是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我想占有她,那种诱惑让我真的是无法控制自己,随时都可以犯错误,那强烈的渴望,几乎可以把我折磨的疯掉。   我以前都不怎么下山来去看她在建设的度假村,在她离开后,我无比喜欢那里,似乎站在那里观望,就会有一天,她会出现在那里,站在那里,对我微笑,跑过来拥入我的怀抱。   可是一天天都等不到,我也知道这不过是个梦,有时候都会出现幻觉,感觉她就在我面前,我真的看到了她。   以至那天我真的见到她了,我还以为那是梦幻,我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那天,我扰如往常一样路过她的工地,每次下山,经过那里,我似乎都成了习惯,总要下去看看。   那天,我感觉喜鸽一直在头上叫,阳光也特别明媚,只是到了六月份,到了夏天了,天气有点热,我穿着短袖衫,开车摩托,头发又长了,风吹着头发,行驶在山路上,身体微微地晃动,目光望着前方,从柯蓝走后,我似乎就不怎么会笑了,平时跟员工说话也总是那么冷着,心情似乎怎么都好不起来,以前我开着摩托还会吹着口哨,可是在她走后,我喜欢安静,喜欢享受孤独,我写的那些小随笔什么的,也都是带着伤感,有很多都是写给她的,带着无尽的思念。   我一如往日一样把摩托停在那儿,我走下车来,我远远地看着,似乎有个人影在远远的地方晃动,但是被一些绿化的树档住,我看不清楚,还有阳光那么强烈,眼前有很模糊的光波在不停地跳动,我揉了揉眼晴,我慢慢地往那儿走,那个身影一会起来,一会下去,被那个高坡档住了,我心里越来越激动,虽然我看不出那个人是谁,但是终于有人来了,终于有了个人影,这让我感到万分惊奇,我拖着焦急的步伐慢慢地往那儿走,快到那儿了,我看到那是个女人的身影,我皱起眉头,越来越着急,越来越欣喜,也越来越紧张,是她吗?真的是她吗?   可是她的身体再次被那个高破挡住,她在那里干嘛,蹲下去后就没有起来。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我奔跑着,跑到那儿,我站到了高坡上,是她,真的是她啊,是的,只是她穿的衣服不同了,一件干着农活的衣服,很普通的衣服,头发盘成一个骨朵,她在那个坡里,她没有看到我,她在干嘛呢?她在自己载小树苗,旁边还有一把小铁锹,一个提水的壶,她蹲在那里,用双手弄着土,然后又拿着喷壶去浇水,弄好后,她又轻轻地去亲吻那些树苗,有点可爱的,接着又拿起铁锹,很卖力去挖新的坑,这是她吗?这不是她呜?她会干这些呜?她什么时候做过这些啊?   我一直站在那里望着我,眼前已经模糊,一动不动,慢慢地闭上眼晴,眼晴湿润,我感觉到大脑发酸,头脑都眩晕,我睁开眼晴,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怎么都说不出来,我张着嘴,手握紧拳头,她还是没有看到我,她提起了水壶好象没水了,她就拎着水壶要去远处提水,她背着我过去的,她刚走了没几步,我终于张开嘴,大声地喊着:“柯蓝,柯蓝―   我在那里呼喊着她,她愣在那里,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她看到了我,那样茫然地望着我,然后水壶从她的手里滑落,我猛地扑了下去,跑下去的时候,跌落了下,然后趴起来又跑,我一直跑到了她的身边,我喘息着看着她,身上都是土,她看着我,还是一脸的茫然,我皱着眉头看着她,眼里凝视了这些日子所有的期待,她没有其他表情,就那样看着我,似乎不认识我了,一动不动,然后我是真的看到的,眼泪从她的眼晴里,慢慢地溢出来,一点点地出来,她仍旧一动不动。   我喘息着手腾在两边说:“你还好吗?   她听了这句,眼晴闭了下,泪水滑落,我好象去抱她,如果她不是这样的神情,我在冲下来那刻就抱住她了,可是她的表情让我感到很害怕,她似乎都不认识我了,我不知道怎么了?   我有点可怜地又说了句:“我一直在想你!   她狠狠地闭了下眼晴,然后猛地扑到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我,抱的我紧紧的,死死地把我抱住,然后牙齿咬住我的胳膊,死死地咬着,犹如疯掉一样。   我们抱了好久,我亲吻着她的头发,脸旁,用力地疼着她,把脸紧紧地贴在她的脸上,那一刻,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最浪漫的人,整个山谷都在为我们感到骄傲,兴奋,太阳公公一定是在露出笑脸看着我们,为这一对有情人终于可以这样的拥抱而感到庆幸。   我没有去亲吻她的嘴巴,只是亲吻着脸旁,那个时候是不会去想到其他的,身体的,那爱早已把这些都冲淡,真正爱到浓烈,只要抱着这个女人,与她拥抱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不需要,我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明白,真爱一个人的滋味,以前也说爱,可是那爱总是想与她做爱,与她肌肤之亲,可是这个时候,这爱让我知道,除了是那种灵魂的感动,别无其他。   我们都不说话,一切言语都是无力的,说什么都显得轻薄,无法准确地表达出自己内心那热烈的爱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脑有点失去意识,慢慢地,我们离开了彼此,她看着我,只是微微地说了句:“我一个人种树,没人帮我提水,你可以帮我吗?   她说的是这句,我笑了,开心地点头说:“好的,你等着!   她仍旧面无表情,我不去想她为什么这个样子。   我拎起水壶就往河边跑,一直跑,兴奋地跑着,我把水壶在空中甩着,大叫着,“我爱你,柯蓝,我爱你!   我似乎一下子又找到了曾经的兴奋,我跑到河边,拎起水,然后就往回跑,跑到她跟前,她把树苗放进去,对我说:“你会浇水吗?   我说:“我会的,柯蓝,你还好吧?   我一边浇水一边兴奋地说。   她微微地点头说:“还好,你呢?   就是这么简单,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对我好象有点冷,可是她刚才又流泪了,扑到我的怀里,她怎么了,在与我拥抱的时候,她想到了什么,我不敢去问她怎么了,不敢去问,我忙点头说: “好着呢,你不知道,最近可忙了,鸡长的可好了!   “好好干!   她没抬头看我,我见她要去拿铁锹,我猛地按住她的手说:“我来,你不要弄了,你到一边看着我弄,我很会栽树的,我在家栽过好多树,你啊,到这边来!   我把她拉了过来,然后有块光滑的鹤卵石,我说:“你坐下,看着我,我一会就能把这些树都栽好,你信不信?   她坐下来,然后微微地笑点头。   我走过去,这个对我来说小意思啊,我把上衣猛地脱了,我回头看了下她,她一直看着我,望着我的身体,结实有力啊,特别的光滑,古铜色的皮肤,特别性感吧,喜欢看吗?柯蓝,如果你喜欢,我还可以把下面都脱的,呵。   我对她一笑,然后把衣服扔给了她,她有点措手不及地接过衣服,接着抱在怀里,看着我。   光着膀子,我拿起铁锹,我按照她栽的距离,三下五除二,那个兴奋劲啊,一会就把坑挖好了,就像雄孔雀炫耀给雌孔雀看,显示一下自己的那些能力一样,我挖好后,看着她,她一直静静地看着我,我对她说:“柯蓝,我厉害吧?   我以前都很少叫她名字柯蓝的,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特别想叫她的名字,似乎是不叫她名字都不行,感觉这个称呼是必然的。   她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然后又把笑收起来了,我又去拿水壶,一点点地弄上水,又把树一棵棵地放下,当我把树都栽好后,我特别满意地走到她跟前,想得到她的表扬一样。   她站了起来,看着我说:“身上好多汗,我刚来,没有洗澡的地方―   我忙说:“没事啊,那边不是有河呜?我就到那里面洗,很棒的,你等着!身上太多汗,我往河边跑,她喊着我说:“哎,你小心点啊,你会游泳吗?   我回头对她喊着说:“我跟你说过啊,我会游泳,你都忘了吗?   她笑着没说话,我跑到河边,把衣服都脱了,然后猛地跳到了河里,真是痛快,在景宁,在我养殖场下面的峡谷里,我经常会跳下去游泳的,在水里游的好舒服,我知道,从那个时候开始,柯蓝跟我,就我们两个人了,我有好多时间去看着这个女人,去跟这个女人度过美好的时光。   我仰泳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她竟然走到了岸边,天呢,她过来了啊,我光着身体呢!   她把我地上的衣服都抱起来了,拿在怀里。   那儿是山后,基本没什么人,说是一条河,其实是一个湖泊,一个小湖泊,被围起来,本来做度假村的一个游泳池的,周围都是被修葺过的。   我猛地翻过身体,然后站在水里,我搓着脸看着她,她笑着,对着我笑,我喊了声:“哎,你要不要,你要不要洗啊?   她猛地摇头说:“我不会游泳,你洗吧!   我说:“没事啊,我教你!   这个时候,我看着她,方才感觉到有点要坏,想对她坏点,逗她玩一下。   她又跟以前一样带点撒娇地说:“真的不会啊,我很笨的!   我说:“你不好意思吗?没事的,又没人看到!   我说着往岸边游去,但是身体是在下面的,我竟然很不好意思会让她看到我的身体。   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我在水里说:“没事,下来,我教你,好不好?”   她皱着眉头,好象有那么点动摇,但是她忍住了,她最终摇头说:“不了,你洗吧,我等你!   我看着她,感觉她是有顾虑的,按道理说,这个时候,两个人应该抱在一起可以做任何事情,可是,她真的是有所顾忌了,因为出了那事,因为她父母跟她说了什么吗?还是她更怕了,根本不敢再去碰触了,她自杀前几天的晚上,她还有勇气去要求,让我留下来,这个时候,她连这个勇气都没了,我想我们如果可以在一起,是要慢慢重新开始的吧,我是有点刚认识一个喜欢的女孩子,重新开始追求她的感觉。   她不下来,我很快就洗好了,她发呆地在那儿,我对她说:“柯蓝,我要上去了,我没穿衣服!   她点了点头,然后把衣服放下来,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说:“你上来吧,别着凉了,我去那边等你!   说着,她愣了下,就转身离开,她离开后,我上了岸,然后拿起衣服,一点点地穿上。   穿好衣服后,我慢慢地往她身边走去,她站在那里看一些已经长的很高的花树,我走到她身后说:“你今天刚来吗?   “昨天晚上来的!   她对我每次说的话都很少,我也能够感觉到,其实我也是故意找话题跟她说,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境发现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人盼望着见面,可是真见面了,又无言了。   “你爸爸妈妈知道吗?   我问她,然后我们一起往她的住处走,她听我问她这个,一笑说:“我父母跟你说什么了吗?对了,你是不是有去看我,在我出事的时候?   她问我。   我想跟她说没有,可是她现在好了,一切都平安了,我说:“有,后来,呵,你爸爸挺生气的,不过我不怪他,真的!   她低着头说:“别在意,他就那样的!   我突然上前去拉起她的手,她愣住了,我拉起她的手,看到了她手上的那个疤痕,我冷冷地看着她说:“以后再也别干这种傻事了!   她看着我,眼晴低了下,又抬起来说:“你很心疼吗?   她这个小坏蛋,她这样问干嘛,不心疼吗?   她仰起脸说:“别人都不支持你的,都教训你,都说你的不是,你还要继续吗?   其实她说这句话也许没别的意思,但是当时我感觉有些难受,我松开了她的手,然后低下头说:“是吗?你怎么想?   “世界上再没好女孩子了吗?   她问我。   我微微一笑说:“说真的吗?   她似乎看到我神情有点不对了,就用手弹了下我的脑袋说:“真的假的,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小傻瓜啊!   我笑了,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冲动,我从后面猛地抱住了她,抱紧她,摸着她的乳房说:“你爱我,你忘不了我,我知道!   我以为她不会那样说,可是她竟然手猛地按住我的手严肃地说:“不要!   我抱着她不放,手不松开,我说:“我就要!   “我们不要再那样了,你要听话,你不听话,我以后就不来了!   她说的话是威胁,也是哄吧,我放开了手,转到一边,继续跟她走。   她见我这样就说:“不要难过!   我回头看着她,鼻子酸酸的,一笑说:“哪有难过啊?   我说:“对了,这里怎么办?   她看了我一眼,说:“暂时先这样吧,等等看,我现在在想办法贷款,应该会有办法的!   “非做不可吗?   我说。   “怎么说呢,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不做这个又能做什么,那还不如做吧!   走到了她的门口,当时是中午,她打开门说:“进来吧!   进去后,屋里没有什么变化,她关上门,说:“毛毛说他想爸爸了,是你吗?   她笑了下。   我说:“也许是吧!   “这么没自信啊,我可跟你说啊,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毛毛要是真的当了个饲养员,我可烧不了你!   说着,她笑,给我倒水。   接过她的水,我说:“那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突然皱着眉头,说:“什么啊,那哪一点好啊,我真的后悔让毛毛跟你认识啊,我可不希望他那样,我希望他有出息!   我听到这个,冷冷地说:“是的,做饲养员挺没出息的!   她也是冷冷地说:“你还真小心眼啊,这么容易被伤着啊,我说玩的!   我说:“不会的,没那么脆弱!   她竟然开心了,到屋里后比外面开朗多了,她坐到沙发上,盘起腿一直笑,笑而不语,喝着水。   我说:“毛毛还好吧?   “还好,跟我爸妈在国外,就是会说他想爸爸了,你干嘛啊,你也真是的,不知道小孩子很容易当真的吗?   我说:“你又没当真!   她又笑了,然后双腿抱爱沙发上,她那天穿着一件圆领的T恤,胸口很开的,她那样把腿抬起来后,正好把乳房都挤压到了胸口,哦,天呢,我看着,真的是又圆,又挺,白哲的,特别诱惑人,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有种想要坏坏的想法。   我张着嘴看她,她微微地呀看我,嗓了我一眼,她竟然把腿抬的更高了,扎房几乎被挤了出来,她再用一点力,真的,就要一不小心就出来了,里面好象都没乳罩,不知道是太低,包不住,还是因为什么,她又对我看了一眼,然后就转过去,还微微地嘟了下嘴,她这是干嘛呢?在外面的时候,我去那样,她阻止了我,可是到了屋里,她为什么又这样了,难道她不知道我看到了吗?难道不知道我看到后,我会有什么反应吗?   难受啊,难受的厉害,我想我真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她牙齿咬着嘴唇,竟然双手抬起来,去把头发散开来,她抬起胳膊的时候,把白哲的胳膊抬的很高,从侧面似乎又能看到她的乳房,我开始喘息,浑身的血液都被她弄的有些加速,手有点慌乱,似乎很想往她的身边伸,一直伸到那儿,谁让她那么诱人呢,我索性一直看着她,我想在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可以看到我的眼神,从我的眼神里明白我需要什么,而后,她要么害羞,要么陶醉,或者害羞地陶醉,最后靠近我的身体,我们接触到一起,我就可以拥有她了。   一年半的时间了,准确地说是一年零八个月了,我没有再碰到她,这么久的时间了,一个男人没碰过她,那种急切的渴望,渴望碰触这个女人的身体,那是有多么的强烈,我想如果不是我控制着,我真有强暴她的冲动,可是,又不敢,眼巴巴地看着她,犹如一个嘴馋的厉害的孩子望着冰糖葫芦,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她整理好头发后,头没有转过来,坐在那里,看着电视,我娜了下,靠近点她,然后伸出手搭在沙发上,我伸出手的时候,手碰到了她的头发,那感觉都是那么的好,如果碰到了她的身体,她的肌肤,那感觉一定是更加美妙的,那恐怕都无法用言语描绘出来。   她在我碰到她的头发的时候,她以为我要去碰她的身体,她一只手拿过来,想推我,但是那手并没有用力,她先是抓住我的胳膊,见我胳膊并未去往她身上碰,就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拿开了,还说了句:“你干嘛?   我仰起头,索性不去看她,也转向电视说:“没干嘛!   我又微微地看她,她穿的是一条裙子,布裙子,虽然不是超短的那种,但是她的腿露了很多,她抬起腿的时候,裙子就滑落了好多,我想如果我到她的前面,面对着她,我一定可以看到她的小内裤,一定是可以的,我这样在旁边微微地侧着,似乎就能看到,我想去看,刚刚见面的时候,如果全是爱侵袭着自己的身体,那么进到屋里后,看着她这样的穿着,那就是身体的冲动了,这没有什么,爱和这个总是连在一起的,那是因为你爱的人,所以你才更想与她的身体接触,与她激情相拥。   我看着电视猛地起身说:“有VCD 机啊,有没有好看的片子?   我走过去,先是随便捣鼓了下,然后就转头去问她话,我转过头去,发现她竟然把腿放下了,我看着她,她对着我笑,似乎都能看出我内心地笑,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我又回过了头去,她走到了我旁边,说:“我来找,你想看什么?   她要去找,我就站了起来,退到了旁边,她靠在我身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还是很早以前的香水味道,可是我现在被她的腿部吸引了,她是翘着屁股在那里找着碟片的,天呢,不得了了,那裙子,几乎盖不住后面,是白色的,她怎么能这么穿呢,几乎全露出来了,很可爱,只是那儿被白色的小内裤盖住,我盯着看着,眼晴不眨,太经典了,这个可比任何电影都好看,还看什么呢?她边找边问我说:“你要看什么影片,现在没多少人看这个了,我从青田拿回来的,就放这里,这些带子有点老了,都是以前的老电影,说啊,要看什么?   我回她说:“我,我要看―   我看了眼那些影片,都是国外的,偶尔也有国内的,我就说:“有没有港台片?   她就说:“好象有吧,我再找找!   她还是那样抬着后面,修长的大腿穿着高跟凉鞋,屁股两边的裙子被从窗户外透进来的风吹着,从她的后面到脚,我不停地看着,真想伸出手来。   她找着碟片,嘴里还哼了起来,并且微微地摆动着身体,天呢,我不行了,真不行了,我想我不能去管了,把我杀了吧,这太痛苦了,哪有这样句引一个年轻,身体力壮的男人的,我喘息着,喘息着,她还在找,我,我― 我干嘛怕她呢,这个没有什么,这个不是什么,就算这样做了,又能有什么,难道一定要太多以后吗?我想如果我大脑清醒,我会想以后的,可是现在我被那火烧的都想撞墙了,怎么办?   我已经鼓起勇气了,我都把身伸了出去,快要伸到她后面,可是她猛地站起了身体,拿着一个带子笑说:“这个看吗?《秋天的童话》 ,很好看的,每次看,我都会感动的哭,尤其看到最后周润发给她买条链子,去追钟楚红的时候―   我慢慢地把手抽回来,看着她,她抬头看着我,愣了下说:“怎么了啊?我们看片子,看这个片子,我们一起看!   她放上碟片,就拉着我的手,让我坐过来,她好象有点开心忘形了,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了她旁边,她边看边说:“真的很好看的!   我一笑说:“我小时候就看过了,是满感人的,你说世界上有这样感人的爱情故事呜?   她说了句:“真是的,怎么没有啊,这种事情多着呢?有的比这还感人呢,不是吗?其实,你―   她看了看我,转过去一笑说:“你也有啊,不是吗?   我大概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我说:“我们是吗?   她伤感了,抿嘴点了下头说:“也许是吧,应该,应该比这个还感人吧,是吧?   她跟我聊到这个,肯定了我们的感情,我知道,她快要融化了,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会答应我了,就会同意了。   我说: “你知道吗?被抓进看守所的那天,我站在楼上看到了你,你站在下面,我想对着你喊,可是又不敢喊,当我要鼓起勇气的时候,你消失了,就是在那天,我感觉好伤感!   她听到这个,傻掉了,整个人都傻掉了,呆滞在那里,眼泪就那样默默地滑落。   我又说:“你怪我吗?怪我的鲁莽吗?如果那个时候,我不那样做,也许,也许你父母―   我想到那个时候又说:“可是,他但是那样对你,我实在一”   她猛地哭了,然后一转身就抱住我,扑在我的怀里哭着,彻底放开的,好象很久的压抑,快两年了,我们没有去谈当初我杀人的事情,现在谈了,犹如沉淀了许久的感情被重新挖掘出来,她在我的怀里哭着说:“你好傻,好傻,好傻!   她不停地哭着,身体在我的身上起伏着,哭到最后,她的身体都开始抖,最后“啊”了一声,差点把我吓到了,她离开我,闭着眼晴,哭着,咧着嘴,就那样坐在我面前,喊了那声。   如果一个人不是悲痛到了极点是不会那样的,我知道她内心有多么的悲痛,很久都没有去谈论的话题,没有去重提那件事情,今日被我提了起来,她似乎完全又沉浸在过去,她悲痛的不行,身体开始抖动,然后她慢慢地靠到了沙发上,柯蓝如此的动情,她就是这样一个为了那爱情的感动,可以不顾生死的人,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做任何事情来。   我见她这样,忙去扶起她说:“没事吧,乖,别这样,不哭了,没事了,咱们不去提那个了,现在不是很好呜?乖,让我抱抱!   她重新靠回我的怀里,爬在那儿,一动不动,静静地在我的怀里,微微地喘息着,犹如鸟儿被雨淋打湿了羽毛,再也飞不起来,没有了任何力气。   在我的怀里,她说:“幼童,我爱你,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要知道我爱你好吗?我从来都没有不爱过你,一直爱着你,可是,幼童,我们不能在一起,你知道吗?我们不能在一起的,我们没有以后,我爸妈不同意,而你父母,你父母也是不同意的,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知道吗?我们不能对不起父母,你听到没啊,你说话!   她哭着在我的怀里,那么认真地,突然抬起头,带着泪水抓着我的胳膊对我说。   很急切的样子。   我愣在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的,似乎亲情成了我们永远都无法逾越,无法去背叛的一道铁墙,把我们分割开来,只能伸手去碰触,而无法拥抱到一起。   她又抓了下我的胳膊说:“你告诉我,你答应我,你说,你要听话,你听到没有,我们不要在一起,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说啊,答应我,看着我,说啊!   她哭着,求我说,我微微地把脸转到一边。   “说好吗?说,答应我,答应姐姐,你说,我们不要在一起,我们好好地生活,当个朋友,朋友好不好?姐弟!   我猛地回过头去,然后气愤的,咬着牙齿,我看着她,我没有回答她,我没有,我反而猛地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抓着她,亲吻着她,她傻掉了,我也疯了,我扰如野兽一样,当那种我无法回答的问题,当亲情那样威逼着我的时候,我是要疯了,我不能去逾越,但是我内心充满了愤怒,我开始亲吻她,抓着她的身体,嘴张着在她的脸上亲吻着,我边亲吻边说:“说什么,闭嘴,我什么都不要说,我要你,我什么都不管了,我要你,你让我说什么?   我大口大口地亲吻着,然后把她压到了沙发上,我压着她,她一动不动,舌头被我亲吻的开始慢慢地动着,她没有推开我,我压着她,手摸着她的乳房,然后抓着,疯狂的,急切的有点笨乱地,太久了,我要疯了,我不去想其他的,我现在要要她,要过了,再想,对不起了,那些所谓的道德,对不起,你我的家人,是的,我只想为自己活一次,亲爱的,我不能放过你,我想要你,想要。   我摸到她的乳房,她叫了声,然后睁开眼晴,手抓着我说:“不要,好不好? ”   我猛地把她按住,然后双手把她的手抓住压在沙发上,然后另一只手猛地拨开她的丁恤,我想我是疯了,我冷冷地看着她说:“不让我碰?不让我碰哪儿,这儿吗?   我说着,一手拨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出来了,我抓着乳房,轻轻地摸着说:“是这里呜?你说这里不可以碰吗?   她“啊”了一声,然后要哭的感觉,但是她不挣扎,只是那种表情,你不知道那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吸着气,喘息着,我轻轻地捏着乳峰,贴近她的脸说:“开心点!   她听到这句话,脸红着说:“你不听我话是吧?你要强暴吗?   她闭起眼晴说,她似乎是故意挑逗我,不是吗?   我听到这句后说:“是的,就是!   我说着,把嘴巴贴了上去,我轻轻地咬住了,啊,疯了,真的好吃,没有什么能比这个诱惑人,她是最好的,永远是最好的,没人可以给我带来那种感觉,含在嘴巴里,似乎仙丹一样慢慢地在嘴里融化着,我亲吻着她,用力地吮吸着,她竟然双手开始挣脱我,她挣脱了我的手,开始拿着双手打着我,不是很疼,她握起小拳头打着,咧着嘴又哭了说:“打你,我打你,你干嘛啊?   我不顾她的打,我陶醉了,你打吧,随便你打,我不怕疼,我吃的痛快,我忘形了,我飘了,我做神仙了,我边吃边说:“打好了,打吧!   她停下手来,发出哼哼的声音,痛苦的样子,好象是被我弄的难以杭拒了,我心想,是啊,你再抵抗,你再坚持,你还能坚持吗?我又去拨开她两一边的,然后又去吃,她继续哭。   我猛地离开她看着她说:“难道一定要哭吗?   我皱着眉头说。   她被我吓的不哭了,也皱着小眉头嘟着小嘴说了句:“你弄疼我了!   我听到这句,故意吓唬她说:“你是不是不想给我?   她点了点头,傻傻的,眼晴望着我,一动不动。   我也冷冷地说:“我跟你说,我不会放过你,就算你生气,就算你不爱我,我今天要做,等我做过了再说,电话在旁边,等我做过,你去报警!   她还来真的了,撒娇地伸出手推着我说:“就不给你,我不给你,不给你!你强暴我,强暴我,强暴我―   我真的动粗了,我又去抓她的手,她跟我推来推去,你知道吗?我知道的,我懂的,她是在装,她喜欢我强暴她,是的,她喜欢这样。   我喜欢跟她这样玩,她猛地挺起了身体,然后两个乳房,那么高高的地挺起来,双手似乎推我,但是突然又抱住我,我们当时是在沙发上的,她是想搞被强暴的戏的,结果动作太猛了,她推我的时候,一手抓空,而我想去抓她的手,没抓住,她就那样一骨碌地翻身,然后翻滚到了地上,结果就趴在了那里。   我被吓坏了,摔的肯定很疼啊,她趴在那里,又撒娇地,嗲地哭了,哭着说: “你混蛋,混蛋!   我见她这样,于是就猛地下去把她扶起来,我分开腿插在她的身上,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然后死死地咬着我的手,真的吓人,她真的咬的,两手抓着我的手咬的,我见她没事,我索性弯下腿,骑到了她的身上,我被她咬的那只手,索性也不收回来了,咬吧。   我另一只手迅速地去拨她的裙子,她的内裤,然后用力地压到她身上,她把我的手从嘴里放开,然后按在自己的胸口,抓的紧紧的。   正文 第110章 云雨中妹妹的电话   我从她的身上起来。   她突然用一只手伸到后面来抓着我的胳搏说:“不许走!”。   我乐了,从后面抱着她的胸说:“我没走呢,我,我脱裤子!”,她突然就笑了,是哭笑不得地说:“我是说让你走开呢!讨厌!”   她的脸已经很红了,我边脱裤子边说:“是吗?那我走好了!”,她忙又说:“不许走!“,她说着,回头看了我下,牙齿咬着嘴唇趴在那里说:“谁让你脱裤子的?”,说着回头用手打了下我的大腿,又捏了下。   我说:“你是不是很想?”   她眯起眼晴说:“让你爸妈知道,知道你这样,非打你不可!   我听了这话开心的不行,我脱掉了衣服,然后又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陶醉了,再次用双手抓着我的一只手,握在怀里,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小牙齿咬着我的手,我把指头放进了她的嘴里,她轻轻地吮吸着,她以前就很喜欢吮吸我的指头,我看着身下的尤物。   我把她的裙子继续往上拨去,然后看着她那被白色内裤包裹的屁股,圆润的,不大不小,很挺,我没有马上去退掉她的内裤,而是用手轻轻地在上面摸着,每摸一下,她都会发出那种美妙的声音,很娇滴,并且会很用力地咬下我的指头。   她虽然三十多岁了,但是她身上却保留了很多女孩子的感觉,尤其她的身体,真的保养的没得说,我不停地在上面滑着,不忍心很快去享受,要一点点地品尝,我知道整个下午都是我们的,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在这里欢娱,尽情地放纵,直到地老天荒。   她似乎在睡梦中对我说了句:“你在干嘛啊?我― 我―   她小声地说: “柯蓝― 要!   她们家人都会这样说话,有时候不说自己,她妹妹也是,她妹妹也会说,宁宁想如何如何的,毛毛也会,毛毛也说,毛毛想怎样。   也许这就是她一家人的风格吧。   我突去亲吻她的嘴,她转过头来跟我亲吻着,不停地亲吻,陶醉的,边亲吻我边说:“你下面有好多,多H20?   她笑了,闭着眼睛笑说:“混蛋!   我又说:“想不想啊?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说:“不想,我干嘛未这里啊?   她还真够实惠的,原来来这里就是想找我的啊?   我说:“那你在外面干嘛推开我,刚才还说不给我碰,为什么?   她皱起眉头撒娇说:“真笨,你不知道女人需要一点,一点点矜持呜?不过―   她再次认真地说:“我跟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们不会有以后的―